苏果果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骗子,自己前世是个赌徒,父母给的学杂费都拿去赌了,输的一穷二白就借贷款,借上贷款,她就成为了一个骗亲人,亲戚,朋友钱的骗子,最后不但害死了家人还害死了自己。
这个卖耗子药的就是她不喜欢的这种人!一个骗子!
苏果果就瞧着围观的县民逐渐散去,这骗子笑呵呵的数着铜子看来挣了不少钱。苏果果刚要过去和他搭话,却见两个县衙衙役模样的人挎着刀一把将卖耗子药的给按在了地上。
满脸络腮胡子的胖衙役按着纪均的脖子,叫他在地上动弹不得,另一个獐头鼠目的瘦衙役手拨了拨布摊上的铜子,对纪均道“你胆子不小呢?敢在哥几个的地盘做生意?你交税了吗?”
纪均被人按着脖子,呲牙咧嘴的求饶。“军爷军爷您抬抬手了,交多少税您言语一声,小的都交,都交。”
胖衙役这才松开了纪均的脖子,对那獐头鼠目的伙伴道“算这小子识趣。”
这俩衙役也是混蛋,居然就把纪均骗的铜子都收了税,这才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苏果果瞧着俩衙役走远,在看狼狈不堪坐在摊子上的纪均,心合计,既然你倒霉,就倒霉成双吧。你这个骗子,钱被抢走了,姑奶奶在要你的命。
苏果果如何治瘟疫的办法没想出来,不过,到想了一个如果治不好瘟疫的后手办法,就是找替罪羊。苏果果就合计,就说老鼠身上携带瘟疫病毒,这纪均不是会做耗子药,就给他介绍给陈公子!他灭不了鼠,就把责任都推给他好了。当然,纪均给苏果果的启发不止这一点。
苏果果抱着肩膀在街口正合计这事情呢,猛然就看见纪均撒丫子就跑!苏果果猛然回过神,就见这老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他身后,都是之前最先买药的几个男女都有的牵驴同伙。
苏果果跟在大部队后面追!决不能放过这个骗子!
大伙追了三条街,这老小子借助地形还有路边支起的官府出钱搭建的熬药摊,搞的是人仰马翻,汤药横飞!哭爹喊娘的!就慌不择路的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里,居然在一个死活同消失不见了。
大伙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纪均的下落,恨恨地骂骂咧咧的这才散去。
苏果果在一个排队取药的熬药摊旁边瞧着那伙人都走了,这才迈步走进了死活同。
面前一堵高墙,左右是两座高大的院墙,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苏果果懵在了原地,挠着脸颊心合计“嗯?这老小子……他,他怎么就消失了!天啊,他不会是老鼠变得吧?”
苏果果打消了这个白痴一样的想法,又合计莫非他会轻功之类的?可以飞檐走壁?
苏果果合计这老小子跑得到快,背不住真是会轻功逃走了。
算你小子走运!苏果果皱巴巴眉头心合计。,转身离开了死活同,不远处,熬药摊子挺热闹的,县民门排队喝药。
摊子后面,还有不少呈趟的店铺,其中一家四海钱庄十分的显眼,有好像掌柜的,带着个好像柜台先生的老头在门口抽着关东烟看热闹。
一看到钱庄,苏果果就想起了给小春的工钱,那可是一两银子啊,给她心疼死了!兜里还有四两银子,苏果果合计,以后备不住还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干脆就把银子换成铜钱好了!
苏果果就去钱庄换铜子,刚巧,就遇到了之前欺负纪均的那俩衙役,他俩把今天抢来的铜子都寄存在了钱庄,吃利息,且正在钱庄喝茶呢。
三人目光相对,就愣住了。苏果果认识他们不稀奇,可他们的样子好像也认识苏果果。
苏果果没搭理他俩,跟着柜台先生去了柜台兑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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