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走了一天,三个人都有不场证明。”小磊难免沮丧。

“没事儿,或许别人有发现,咱们就又有方向了呢。”

“我还是觉得王旭不对劲儿,说话好像在掩饰什么,又很紧张的样子。说是整晚都在酒吧,酒吧那么多人,那个酒保记得就那么清楚他肯定没出去过啊?”

“所以啊,我们就得继续找证据了,如果他真是凶手看他在证据面前还低不低头。”

“大姨,您想想昨天后半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没有啊,我这个人睡觉很死的,一般都是一觉到天亮。今天早晨你们警察来,我才知道严小姐出了事,可惜啊,年纪轻轻,就被人暗害。”

“大姨啊,您再好好想想,你们这栋楼每层就两户,你若是能回忆起来什么,没准对我们破案很有帮助的。”

“那我再想想。昨天晚上3点钟我老头起来吃药,我刚好醒了就去趟厕所,听到隔壁严小姐讲电话,很生气的样子。”

“你确定是3点钟?”

“我记得是,那你这么一问我又叫不准了。”

“那您有听到她们说什么吗?”

“具体的到没有,不过好像是催促对方还钱,还说不然的话就把他的丑事儿抖出去。”

“好的大姨,你的话很重要,如果想起什么请随时联系我们。”二林一头雾水地从邻居大姨家出来,法医说死亡时间是2-3点,为什么大姨3点还能听到死者打电话呢?嗨,不想了,也许是她摸黑看错了也说不定。还是去通讯公司查查电话记录,看看有什么发现。

拿到通话记录,二林确定邻居说的一点儿没错,严丽2:58时给王旭打了电话,以他的丑事为威胁,让他还5万块钱。接着15分钟后,王旭又给严丽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去骄阳路的网吧门口取钱。那么邓法医计算的死亡时间难道错了?

第二天八点整,谋杀专案组再次在会议室汇总手头资料。

“技术婷先说吧!”

“车内和家里的两组DNA经化验都属于死者,没什么可疑。倒是车轮下的泥沙含有紫丁香花粉的成分,想必是死者临死之前接触过紫丁香。”

“死者面部并不清晰的淤痕已经显现出来了,的确是死于被靠垫掩住口鼻窒息而死。”

“口腔内的红色纤维和车内的靠垫成分完全吻合。看来车内是第一现场。”

“我和大刘查了一天,拼图上的三个人都有不在场证人,不过这个王旭就有可疑,很紧张的样子,说话支支吾吾。酒保说他整晚在酒吧喝酒,那里人那么多,他不会一直都在他视线范围内的,这个不在场证明多少有些牵强。”

“你们可能想不到,我从隔壁大姨那里了解到,昨晚严丽打过一个电话,很生气的样子。我就去通讯公司查,结果半夜2:58她打电话催王旭还钱,17分钟后王旭约她在骄阳网吧门口还钱。”二林此话一出,大家都目瞪口呆。

“那就是3点时严丽还没有死?难道我给的死亡时间有误?”邓法医也是一头雾水。

“骄阳网吧?那不就是在她们家楼下?难道王旭骗严丽出来,根本不是要还钱,而是想要杀她?”胖子激动地站起来:“难怪屋内没有打斗痕迹。”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如果是在楼下,那么严丽没必要去车场提车,还死在了车里。”张队立马反对。

“老大,我去找王旭问话,看他怎么说。”二林不等张队支应就出了门。

“我要再看一次尸体,如果死亡时间有误,那么所有的不在场证明就都作废了。”邓法医一脸严肃地回法医室。

“大家都各忙各的吧,小磊和大刘再走访一下她的朋友,没正当工作也应该有不固定工作,顺便再查查她竟在什么地方上过班,或许有新的线索。”

“好的,老大。”

法医室,邓法医和助手阿杰将尸体重新解冻。

“邓姐,我们没有什么地方出错啊,怎么会推算错死亡时间呢?”

“我也是很奇怪,不过通讯公司有记录,又有邻居证明,应该不会错,那么就是我们错了。”

“那么什么会影响肝温和尸体的腐化速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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