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把所有绳子都拿过来。我做个东西,咱们牵着马回去。”乔一来到一匹马的面前对首领力说道。
等首领力把绳子拿过来的时候乔一已经在那用手把马脸量出了一个大概,他接过绳子,按着之前测的尺寸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做着马嚼子。
对,没错,乔一正在编马嚼子,其实他并不会,只是在前世的时候他去学过骑马,本来打算趁着学校放假后去当个群众演员,可等他学会,根本没人要他,因为他年龄太小。
虽然马嚼子看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只要能把马给勒住,就行了,于是他先找了一根略微粗点的绳子当主绳,然后在绳子的中间位置打了两个结,两个结留出一张马嘴的距离,随后他让首领力他们把马按住,他就把这个主绳给这匹野马绑了上去,绳子绑成一个圈,正好套住马头,为了不让马嚼子掉下来,他又从马脸位置加了一根副绳绑在主绳上,而这根副绳的作用就是把马的腮骨勒住,让这个马嚼子形成一个三菱的样子,如果从马的两侧看,有点类似与奔驰的标志,绑成这样,不管马怎么动,人怎么拉都不会掉下来。
最后又在马嘴两边打结的位置绑了一根缰绳,很快,这么一个简陋到极致的马嚼子便被做了出来,只是能不能用就不知道了,原理是一样的,就是材料稍微的差了那么一奈奈。
乔一把缰绳塞给了首领力说道:“力,你力气大,你过来拉住它,其余人把它脚上的绳子松开,看看我做的这个马嚼子能不能用。”
被松开腿上绑住的绳子后,刚刚恢复点力气的马便起身想要逃跑,只是一股剧痛从嘴上传,来,它想转身用后蹄踢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两脚兽,可刚一转身又是一股剧痛传来,它想挣扎,可是每挣扎一下,嘴上的剧痛就会传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这匹野马终于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被首领力牵着。
乔一看着这个马嚼子可以用后便走上前接过首领力手中的缰绳,只是在他刚把缰绳攥在手里的时候,这匹野马又想造次。
要是一个没有学过骑马的人遇到这种情形肯定会害怕,甚至会把缰绳扔掉,可乔一是学过骑马的人,只见他拿缰绳的手用力一拽,这匹野马,立即成为温顺的绵羊,老实下来的野马现在才明白,这个年轻的两脚兽比刚刚那一个更厉害。
见野马安静了下来,乔一便轻轻的拽着它向前走,野马感受到疼痛,便跟着乔一往前走,因为只有这样,嘴里的疼痛感才会消失。
慢慢的,在乔一牵着马走了一圈后,这匹马也温顺了下来,不会再企图逃跑。
乔一来到首领力的面前,把缰绳还给了他,然后他则继续编马嚼子。
当乔一把所有的马嚼子做好给马带上,太阳已经有一些西斜。
不过在有了马后,时间也不需要着急,乔一让众人牵着马溜达了几圈后,便让大家把葫芦里所剩不多的水喝掉,重新装了一些乱石岗中的湖水后,这才准备出发。
只是在出发的时候,发现那匹小母马还在,甚至不需要人的牵引,一步步的跟在它母亲的身边。
从一开始,乔一就没有要杀她的打算,原本以为它会逃跑,可现在既然跟着他们,那就是缘分,于是便让没有牵马的族人跟在它的身边,免得它真的跑了,毕竟这么一匹小母马在丛林很难独自存活。
乔一吩咐众人把背篓两个两个的绑在一起,背篓与背篓之间留出一米的绳子,这样就可以把背篓放在马的背上,从而减轻自身的负重。
一开始这些野马还有一些不情愿,只是在一阵疼痛的挣扎后便老实了下来。
回去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因为有不少的野马腿部在刚才的反抗中都受了一些伤,虽然不是特别的严重,可还是影响了行走的速度。
丛林中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乔一等人在回去的路上偶尔还能听见丛林深处有狼嚎虎啸等声音传来。
大自然是公平的,它不会针对谁,同样也不会放过谁。
在这场灾难中死掉的都是老弱病残,并不是它们或者他们该死,而是这个弱肉强食,优胜略汰的时代不可能让他们继续存活。
同样大自然也是残忍的,它不会管你是不是种族最后的希望,也不会管你是否已经向它跪地求饶,它都会一视同仁,它的无情谁也无法超越。
当乔一他们回到部落的时候,太阳已经把半边脸藏在山后,像一位怕羞的大姑娘似的,含羞地望着无边的天地,不忍离去。可是,好像有一个无情的东西在拉着它往下溜。太阳终于无可奈何地移到山背后,慢慢地沉入地平线。不多时,那多彩的晚霞,也在归林的鸟雀声中收起了余辉。
“稽,带人把马背上的东西卸下来。”乔一对迎上来的老者稽说道。
“是的,巫”稽说完便领着部落里的女人开始卸东西。
“如花,开始做饭,哦,对了,葫芦里还有一些清水,用那些,以后大家尽量喝开水,除非是去狩猎,把白开水喝完了才可以喝生水。”乔一又对如花说道。
“是,巫。”如花应是,转身回到山洞开始做饭。
“力,把男人都叫上,让他们拿着石锤、石斧,还有,准备粗一些的木棍。干草也准备一些。然后来找我。”乔一对身边的首领力吩咐道。
说完乔一自己就朝着山洞东边走去,大约走了有十多米就停了下来,然后用脚在附近标记出了八个点。
等了没有多久,首领力他们便拿着工具向他走了过来。
“巫,怎么做?”首领力问道。
“石斧给我,我给你们做个示范。”乔一说着便把石斧接了过来。
“力,把木棍立起来。”乔一对首领力说道。
等首领力把木棍立起来后,乔一用石斧对着木棍的底端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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