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方的徒弟做法的方式也很怪,他把自己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只带了一盆清水和一盆面进去,然后就锁了门。
我们在外面,隐约能听到他在里面念着什么。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他出来了,脸上满是汗,对我们说:“成了,我法力不如师傅,可能要晚一些时间。”
吴营长急性子,问他:“多久,你要是晚一个月的话,啥事都误了。”
他笑了,说:“一天的时间吧。要是师傅在的话,半个时辰就可以了。总的来说,完全变成老头的模样,得三天时间。”
这三天里,我们也没有闲着,隐隐地给那几家大户散了些信息,说是董县长在祭天的时候,有点儿不好的预示,说是县里今年可能要有饥荒,那些老百姓的怨气可能会影响到主持一方的线绅,或者身体会出现不好的情形。
这五年,最大年龄才五十出头,最小的,才三十多岁。
三天之后,第一家就找上门来了,主人亲自来的,就是放狗咬我的那个,本来五十左右的人,现在变得像十岁一样,腰也弯了,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来到县里面,点名要见董县长,说是要交粮,要多少交多少。
说实话,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解气了。
后来陆陆续续,又有几家过来,强烈要求放粮,要多少放多少。
董县长对这件事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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