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那句话其实很多余。
因为女高中生随后就和我说:“本来我也没打算放弃,你在想什么呢?长笛怎么会是前女友,明明只有吹过的不再吹的曲子才是吧?”
听到这种话,我一下子就放下心来了。
果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嘛!
我一直觉得女高中生是个很特别的人,虽然某种程度上是同类,但我绝对是无能的那种只会收敛想法,对于难以办到的事情袖手旁观的人,可女高中生不一样,她确实是实打实的行动派,是也有那份能力去执行的人。
是不该对于这样的现实去质疑的,在握着女高中生的手度过了剩下来的半个小时后,我都这么警告着自己:不要用你的这份无能去对他人感同身受。
接下来的一周,我没能完成小说的新一卷,说起理由,也很简单。我在准备期末考的事。
平时都没有好好上过课,期末考的前一周要还不磨磨枪,挂科基本上就是铁定的事。我还没有找到足以能让我去享受且能够谋生的工作,所以暂时还没有退学的打算,于是,期末考便需要好好准备。
中间通过电话,女高中生也表示理解,本来,太过于急于求成的小说,她也是不想看的,这样,我便有了充足的学习的理由。
但是,说是学习,也只是在老师圈定的学习范围内,根据不同班的教授老师的风格,将最可能考试的重点一一记到脑子里。嘛,我在高中好歹还是个文科生,只背书,虽然大学以来,记忆力退化了不少,但基本的东西还是能够记得住的,大部分科目只凭背书都是可以好好解决,麻烦的主要是我的高数。有那些个没什么特点的符号在,就是同类型的题目我也背不住。
我的数学水平,可能只有小学毕业的那种水准吧。让我好好想想,嗯,我的高考数学分数是多少来着,对了,53分。
这可不是说我只能考53分,本来在高三的那个下学期,我都盯着常考题型做了几个月的题了,谁知道高考题型整个变掉了,我那时候都稳定在及格线了……稍微有点倒霉过头了。
不说这个了。
现在的我正在接受师父关于高数的单独授课,四人寝室里,只有我和师父两个人,这感觉还真是微妙。
平时拿来放置火锅的小桌子支起来,在寝室中央摆放作为了我学习的主要场所。
在我面前的师父,手上拿着的那本书都快看完了,但我这16开本上的几道题的答案还是个没影的事。
“师父?”我试探性地开口。
“怎么了?”
“那本书怎么样?”
“要是好看的话,我就把这本书借给你。”师父单手将书合上放在靠近桌上茶杯的一边:“你做的怎么样了?”
“师父,那本书你还没看完吧?”
“是这样,但我看你都有时间叫我了,那就是题目都做完了吧?可以给我检查一下……你这,撒手。”
我看见本子的一角被师父捏在手里,我赶紧用手肘挡在外面。
“我就是说说,还没做完呢。”
“没做完也给我看看,这时间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这……”在师父朝着我勾手指后,我没有再坚持,将本子交还了过去。
“不行啊,桑耳散,你的微分中值学的简直是糟糕透了。”师父两手拿着我的本子,像是拉开舞台上的那块幕布一样,让微笑着的脸慢慢显露出来:“或者说是,已经是没救了?!”
“都错了吗?”我低了下头再抬起来,目露希冀:“师父,你可不能抛弃你可爱的小徒弟啊。我听说期末考没过,补考卷子的难度会更高的,那时候我就是死定了。”
“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对于师父您去年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赶紧为了以表忠诚,两手交叠在桌面上,额头就贴了上去:“所以今年,还请师父你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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