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山容不得二虎,这就好比是当年许瑞清和于宥在金三角的关系。
斗了这么多年俩人硬是没斗出个结果,现在竟然还要联手把境外的别家老大给掰下来,想起来还有点可笑。
迷离绚烂下的灯光映照着一批批美女走进包房任人挑选。
女人面前,本性败露。
许瑞清把外套一脱扶着眼镜就凑近了看这些鲜嫩小妞,满意的对于宥赞道,“这温润地方养出来的跟我们那的还真是不一样,个个皮肤跟水似的,这小腰,嘿,得劲,怪不得你小子不愿意回去。”
‘许老板喜欢,想要多少都不是问题。’
于宥习惯性的往沙发上一摊,两腿蹬在酒桌上。
旁边走来一靓女替他点烟,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看得人直流口水,于宥顺着这女人的动作眼睛直视而下,深沟袒露,好不害臊的伸手暴力揉捏,那女立马娇柔的叫起来扑进他怀里撒娇。
许瑞清在旁揽住两女感叹‘要换做我们那的,哪会咿咿呀呀的跟你叫唤,早就裤子一脱骑上来,巴不得你给她搞烂,我看这些娘们还是耐不住草。’
‘什么耐不耐得住,今儿我的场,许老板看上哪个,想搞多少,不用顾忌,随意挑就是。’
于宥侧头拍了拍身旁那女的屁股继续道,‘这个行不行,会扭会叫,长得也标致,过去,陪许老板好好喝几杯。’
许瑞清显然是对于宥的待客之道很是满意,前半场匆匆玩乐过去,后半场才开始有意提及来广州的目的。
许瑞清想跟他谈,但打心眼还是对于宥有所防备并且信心不足,再怎样说也是在别人地盘上做事,就算于宥搬来了自己,两人联手,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觉得于宥有能耐能这么快吞下这块地。
‘知道四爷?’于宥猜出许瑞清的顾忌,主动出击询问道
‘是不是那个跟江佬拜把子的四爷?我记得他是个香港人,一直在大陆这边做生意。’听到四爷二字,阿开插了一嘴,‘没跟于哥的时候,我就在他手底下干过活。’
许瑞清皱了皱眉,仔细回想了一番,‘略有耳闻,前几年在香港也算是风云人物,这几年好像没什么动静了。’
于宥摇头,‘不是没动静,是一直在等机会。滴血为盟拜个关二爷就是过命的兄弟了?前几年香港政策改变,他险些进去,花了五六百万买平安,又遇着了江景龙,俩老家伙各取所需而已,看上去这几年低调,豹子心可一点没减。’
‘于哥你这么说的话倒让我想起来,这四爷确实不是个安静的货,这几年基本上他地盘上的兄弟隔三差五就出来找我们麻烦,都是最底下的人,江佬什么的都不在意,但其实这乔四爷早就按捺不住了吧....’阿开一面用心分析一面表示对自己赞赏,‘于哥,是不是没想到我这脑袋瓜关键时候还有点用,我是不是有去做侦探的料?’
胡克在旁边吐槽,‘这么简单的问题现在才注意到还不算晚,至少还没变成傻缺,嗯,还有点救。’
‘靠,要不是看在你上次打电话救了于哥一次,我肯定抽的你六亲不认’阿开说
胡克鄙夷的看了看他细瘦的身材,表示不屑。
阿开抓了抓头发,其实路上早就想问点什么了,但语言组织来组织去也不知怎样说出来才算对,只好闭嘴听他们讲适当时候提点自己的意见,不用问,他心里也算清楚了。
许瑞清按住眉心像在思考。
他眉眼间一直有点混血特征,异于亚洲人的眼窝。
他眼窝深凹,眉骨也十分挺拔,据说确实是有四分之一的美国混血,还有四分之一则是中国,取这个名字,也是翻阅了大量中国字典取来的。
乍一听哪是什么老大,像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书生才对,但实际上他比于宥大好几岁,也最是贪恋财欲。
‘呵呵,听你这么说倒还真有点胜券在握的意思。’许瑞清举起酒杯跟于宥相碰,‘有趣,那我就信你小子一回,不过有件事我还真是好奇,你小子放着缅甸的金三银山不回,跑这来做风险生意,没点其他想法我还真不信。’
于宥无奈失笑,胡克在旁叫起来,‘当然是为女啊!’
许瑞清惊呼,‘为女?为一女送一地?弟弟,你这牺牲可大啊。’
‘算不得牺牲....’于宥摊开手想要辩解‘她爹就是江景龙,我只有占下了这个地,才能占得了她。’
许瑞清拍腿哈哈大笑,瞬间明白,‘原来是想养个金丝雀,我懂了嘛!’
第二日下学的时候,九秋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车豪车停在校门外。
于宥就站在车边等她,气温骤降,他穿着一件暗色衬衫,外面套着黑色风衣,看上去还有些温文儒雅之感。
远远的风一阵阵吹过,空旷又辽远,他脚下铺满一地枯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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