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淼灏对青年挑衅的说:“三局两胜,你要能赢的了凡哥我就脱衣服跳舞……”

青年觉得董淼灏耍赖的样子很有意思,说:“如果我赢了你的凡哥你要脱衣服当众跳舞,如果他赢了我你和我一起脱衣服跳舞!”

董淼灏暴怒反问道:“凭什么?”

青年:“凭我刚刚赢了你啊!如果你刚刚赢了我,会给我三局两胜的机会吗?”

当然不会,董淼灏瞬间在心里给出了答案,脸蛋爆红,没有说话。樊凡对青年笑笑,大方地说:“有没有兴趣和我来一局,灏灏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青年说:“好啊。”

开局,樊凡试探地打出母球,侦查对方的实力,青年神色淡然,打得中规中矩,不出彩,但也挑不出毛病。但中庸是种学问,有时候,无死角的防守比进攻更有压迫感。董淼灏站在一旁,比樊凡紧张一百倍。在看见青年有一个失误的时候,董淼灏高兴地叫了一声“啊”,比赛时,胜负往往就在一瞬之间。樊凡咧开嘴,虎牙森森:“看来我要赢了哦。”

青年以同样的微笑回应对方:“话不要说得太满哦。”

樊凡笑道:“好吧,是我太自大了,不过谁输谁赢,比赛的人应该已经有预感了。”

董淼灏则是以嘲讽的语气说:“你觉得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吗?”

青年扬了下眉,淡淡道:“没必要了。”

樊凡又打出有力的一杆,胜利的天平朝他这边倾斜:“你这是要认输?”

青年没理他,眼神锁定在球台上。下一瞬,一杆清台。所有的红球彩球骨碌碌落入洞中, 乒乒乓乓,宣告着这次游戏的胜负。董淼灏眨了眨眼, 视线也随之明暗交替, 在确认球桌上的确只剩一个孤零零的母球, 青年拿下了剩余的不菲分数后, 董淼灏才确定青年赢了。董淼灏的嘴巴不自觉的变成了o型。周围瞬间沸腾了,直呼大佬六批。

樊凡的表情瞬间变了,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大方地笑道:“技不如人,是我输了。”

青年没有忽略这丝变化,感受到笑容的虚假,没有和樊凡谦虚,只是说:“你很厉害。”

这时,樊凡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表情变了变,拿着手机去一旁接电话去了。而董淼灏还处于震惊之中。周围起哄着说让董淼灏脱衣服跳舞,青年满是笑意地看着他,董淼灏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周围有人继续喊是不是男人。董淼灏被激的不行了,正要脱衣服,青年忙阻止道:“不用了,小朋友,记住这次教训,轻易别和别人打赌,小心自己输不起。”

董淼灏停下手。周围的人感到无趣,就一哄而散。樊凡打完电话来了,神色不是很好,对董淼灏说:“灏灏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玩了,我母亲的病情恶化了,我现在必须去医院了。”

董淼灏担忧地说:“伯母现在是什么情况?”

樊凡摇了摇头,表示情况并不乐观。董淼灏说:“那凡哥你快去医院吧,需要帮助打电话给我或者我大哥。”

樊凡转身离开了,青年也觉得散场了,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背后的董淼灏开口说:“先不要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难得遇到球打的不错的人交个朋友吧,我叫董淼灏。”

青年有点惊讶董淼灏态度的转变,只是在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脸色变了变,心里想到: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转身说道:“商嘉勒。”说着伸出手来,董淼灏愣了一下,回握住青年的手。

郑俊明和董晓安从楼上下来后和董鑫海和关静垚告别,带好东西,离开别墅,一路绕着盘山公路,他们来到了天清墓园。天清墓园位于山清水秀的清丰山,山底环绕着清水江,整个墓园绿意盎然,清雅静谧,每棵常青树都是郁郁苍苍。

只是好巧不巧,有个男人比他们先一步站在董森越的坟墓前。男人拥有黑亮垂直的发,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不过郑俊明可没有欣赏美的心情,他看到男人只有会产生讨厌和头疼这两种感觉,想必男人看到他也一样。果不其然,男人看到郑俊明也是一脸阴霾。男人带了董森越最喜欢喝的酒,酒已经倒了一半。男人似乎也看到了他们,董晓安惊喜地说道:“蓝叔叔,你也来看爸爸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安安好想你啊。”说着过去想抱蓝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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