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午时分,云起起没等见安然回来,管家过来问饭菜是否做好了,王爷说他饿了。

云起起心里啐了口,便端着做好的小菜去了东海苑,这府里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多了不少人,云起起便问道:“管家,府里最近是有什么事要办么?怎么多了这么些下人?”

“哦,是的王妃。”管家稳了稳手中食盒,“王爷说府内家丁太少,不方便王妃差遣,就又买了些,说任凭王妃使唤,别累着自己。”

“呵呵……是这样啊?”云起起白了眼睛,大咧咧的伸出手背:“王管家你看看我这手背给烫的?你在南风手下这些年头了,重复起他的瞎话来倒是顺溜的很啊!”

“咳咳——”管家呛了一嗓子,尴尬道:“王妃多虑了。”

云起起不再理会他,这些新来的家丁婢女倒是有些水平,那地扫完跟没扫一样,还没她扫的干净。她穿过花厅的时候正巧碰见南风走出来。

“吃饭了!”云起起穿过他身边,把手中食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不是说饿了?属猪的吧……”

管家见势头不对,赶忙给了一旁伺候的丫头一个眼神,丫头会意,接过云起起手中食盒,很快就将一桌子饭菜摆好。

南风忽略云起起一脸怨妇一样的表情,自顾自坐下吃起来,那样子吃的甚香,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云起起自是气急,自己心急如焚,而眼前的男人自顾自一脸悠闲。

她伸手过去一把按住他正要夹菜的手,“王爷就不怕我在饭菜里下毒?毒死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臭男人……”

一众丫鬟侍卫大气都不敢出了,自家王爷被人如此当着面臭骂,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个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成为南风的出气筒。

“本王给你的药膏呢?”南风放下手中筷子,反手握住她的手,见上面猩红之处皆已化疮流脓他心里生气,语气就冷了不少:“为何不抹?”

“哼!用不着你假惺惺!”云起起心里有些涟漪微漾,但他握着自己手的力道使自己本就疼痛的手背又痛了几分,使劲想要抽离,却不料他加大了力度,云起起疼的叫起来:“你他妈松开!疼!”

此间,手背上几处脓疱裂开,她发额处已经泛上一层薄薄的碎汗。

“哼,你还知道疼?”南风语气冰冷,并不管她,捏着她的手将她拉起来便往卧房而去。

这是云起起第一次来到他的卧房,看得出来,他喜欢紫色,连床幔都是紫色的纬纱,只是这紫色隆重,没了本身的缥缈质感,只觉得有些许庄重的神秘。

他拉着云起起在两个简易的镂空架子前停下来,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琉璃茶具,他伸手停在一个暗色琉璃酒壶上,将那酒壶向左转动,这似乎是什么机关。

但云起起并未听到任何响动,直到被他拉着转身才看见床幔旁边那副挂的端正的画不知何时收了起来,画后悄然开了一扇门大小的洞口。

云起起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瞪大眼睛看着他,心道他这是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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