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隆雪,黯月遮阳,引号洪瑞,天惩暴崩,应槐嗣承,见广则贤,形成则名,事果即得,是以正道治世,天下均悦,海归心。
解许年徽国
徽王樊洪瑞,昏庸无道、耽溺美色,其至挥金如上,日不理朝政,夜夜笙歌不断,致使民不聊生。
百姓怨声载道,哀号之声不绝于耳,冤屈遍布川岳,人间宛如炼狱。
天地好德,降灾以为警惕,使且酷暑雪花纷飞,白昼蚀日而人心惶惶。
此举原为使君王回头,可樊洪瑞已迷失心性,对此不闻不问。
逆天行事,毁尽帝王气数,樊洪瑞夜半猝死干后宫,死状惊恐,若鬼神所缚,尔后,宫廷争乱
樊洪瑞生前偏宠褚贵妃,封其么儿为太子,先帝暴崩,理应由太子继位,无奈太子尚在襁褓之中,满且未过,使褚贵妃心生夺权之意,妄想垂帘听政。
正宫王后心有不甘,联合诸多心腹大臣暗乐太子,意图令自己所生公主继任大统,生下大王子、亦曾得宠的芳贵妃对此不满,游说其他臣子,指称公主不得称帝,该由长子继承王位。
私心夺利之欲起,徽国无首,天下不定,内乱频繁,直至奉喻使下达上天指示——徽国,由樊洪瑞子樊应槐继位。
所谓奉喻使,上知天文、不知地理,亦能通晓天意,百姓奉之为神人,其言无人不服,神喻昭世,即便真命天平亦须听从。
然帝王天威依旧,地位不可逆,因而奉喻使又被称为“凤御”,君主为龙、御使为凤,徽王人前治世,御使御前辅佐
正因顺天治世,天下方能长治久安……
“什么真龙天子降世,海臣服?”
继位大典刚完成,新任徽王樊应槐偕同好友殷续往书房走去,略带威仪的脸庞上,已然有着新王的气势,只是他的年轻让他多了份刚直不阿的勇气,说起话来自然也就语气略冲。
“每个新王继位,人们都这么说的,王上又何必介意?”殷续与樊应槐是多年好友,从前还是王子伴读,所以早就熟知樊应槐的习性。
对于樊应槐的抱怨,他只当是船过水无痕,安抚几声便是,反正,樊应槐也不过是想消消气罢了。
“哼!孤瞧那些大臣是睁眼说瞎话!”樊应槐大跨步地往前走去,嘴边还不时地吐出嘲讽。
“孤王继位前,他们有哪个人正眼瞧过孤?可今天在大殿之……续,你真该亲眼瞧瞧他们的嘴脸,谄媚两字活生生写在脸上!”
个个只知巴结奉承,看工就令人生厌!
“人不就是这副样子?王上大人大量,就别计较了。”殷续好声劝慰着。
樊应槐瞟了眼殷续,瞧他平淡回应的模样,气都气不起来了。
所谓个巴掌拍不响,身边若没应声虫,火气也不会被无故添油。
所以他才欣赏殷续,有殷续在他身旁相辅左右,总能令他适时冷静思索
“不提那些小人了,相较之下,孤比较在意那个凤御。”
樊应槐丢开私人情绪,向殷续问道:“那凤御究竟有何神通?居然句话就平了宫内乱子,没人再敢抢王位不说,还乖乖将徽王名号拱手让给孤?”
虽然之前他这王子完全不受重视,但宫内出了什么事,他可是清楚。
后宫勾结朝臣,为了抢夺王位,王后还暗杀小太子,就连芳贵妃都插上脚,意图令大王子继任王位,可说是乱到连他都无法平心静气看下去的地步。
原本,面对这般急迫的情况,他几乎要跳出来插手、自立为王,好将徽国丛混乱与私欲的游涡里救出,却没料到——
段神喻,免去徽国争乱不说,还推了他把,真让他成了徽王。
更玄的是,所有被权势冲昏脑子的太后大臣,居然也就这么冷静下来?
“续,孤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豺狼豹子心的家伙,竟对风御如此听从?”难不成风御真是甚神只之子,所以才连那些披着人皮、浪子心肠的家伙,都能够驾驭自如?
尽管他自己有野心,亦有满腹雄心壮志,希望能够展长才,如因此可以不必费心抢夺便当了徽王,可说是最好的结果,但是……
感觉就是不对味。
“王上,风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能通晓天意,是为神人……”殷续数出连串风御的长处,流利无比,却换来樊应槐的白眼。
利眼瞪,樊应槐有些火气地驳道:别背书!
怎么说他都是徽王,这徽国上下的大小事情,还有这流传在民间的奉喻使传说,他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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