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剧烈情绪波动,能量+20”
“检测到剧烈情绪波动,能量+20”
......
没有人比郑寻更加清楚钱掌柜心里的仇恨有多深,就连钱掌柜自己也不知道。
这是比妻女遇险时的赵乐业还要强烈一倍的情绪,是和兄弟的生死之隔,是幸存者的悲痛,是复仇的怒火。
是十声郑寻耳畔的轻响,是二百五十六名长乐堂兄弟情义的证明。
“钱掌柜有什么计划?”
怀有深仇大恨的人通常都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往往行事偏激不计后果,只是不知道这钱掌柜是否也是如此。
钱掌柜满怀深意地看了郑寻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话音一顿,钱掌柜幽幽说道:“不过...鱼儿总有入网的那天。”
听着这意味深长的话,郑寻默默点了点头。
看来钱掌柜心里已经有了全盘计划,甚至早在郑寻上任之前计划就已经开始实施了。
谋定而后动,这钱掌柜或许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既然如此,那郑某就静候佳音。”
钱掌柜点了点头,再也不答话,只是默默举起酒杯痛饮。
日近中天,虽是正午,钱掌柜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杯杯烈酒才能为带他来些许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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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管事...”
一阵剧烈地摇晃惊醒了郑寻。
眉头紧皱,郑寻只觉得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管事,你可算是醒了。兄弟们都等着你安排差事呢!”
晃了晃脑袋,郑寻努力张大双眼朝前望去。
“薛桂?你怎么来了。”
薛桂听到郑寻发问,苦笑着摇头说道:“管事,今天可是兄弟们分配差事的日子,大家伙都在外头等着呢。”
“哦?”
郑寻好像终于记起什么,拍拍脑袋,无奈说道:“已经是第二天了吗?看来昨天和钱掌柜喝的太多了。”
薛桂疑惑道:“钱掌柜?管事不是第一天和钱掌柜认识吗?怎么初次见面两个人就喝大了,莫非你俩一见如故?”
郑寻起身下了床,理了理仪表。
“外头不是还有兄弟在等着吗?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薛桂悻悻地闭了嘴,不敢再问。
“走吧。”
郑寻领头推门出去,薛桂默默跟上。
......
醉卧楼后院。
三十几名兄弟正守在门外,见有人推门而出,上前一步都围拢过来。
“管事!”
“管事!”
“郑管事...”
郑寻向众人点头示意,走到人群中间。
“大家都到齐了?”
“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分配怡春院、醉卧楼、还有张家铁匠铺看守人选,这是我们仁堂兄弟的主要责任,不论被分配到哪里,我希望每一名兄弟都能尽心尽责。“
话音一顿,郑寻脸色一凝,朝周围扫视一圈,厉声说道:“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谁敢在看守期间浑水摸鱼、偷奸耍滑,可不要怪我不讲兄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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