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妹妹,你们今日怎么有空到寒舍来了,该不会是专程来看哥哥我的吧?”

真是人未到声先到,木樨她们刚走出地下室回到院子里,便远远地看见司寇流云昂首走来。

木樨忙定了定神怕司寇流云看出什么破绽。

司寇流云疾步走到木樨面前,满脸堆笑地看着木樨,饱餐一顿秀色后神色突然疑惑起来:“木樨妹妹这是怎么了,眼圈怎是红的?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流苏知道木樨是因为雨初的事而伤了心,遂帮着圆场道:“木樨妹妹知道我受伤,所以有些难过。”

司寇流云本就喜欢木樨而且他现在仍死心不改,见木樨主动前来,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遂盛情款款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你们就住在这里,也好陪流苏聊聊天,她自受伤后就一直念叨着你们,盼着你们来跟她说说话。”

话音未落,司寇流云旁边的一个中年矮胖男子干咳了几声,提醒他此话不妥。

此人乃司寇家的管家,木樨三姐妹也认识他。然许是因为太过激动的缘故,司寇流云竟没有会意,反而有些不悦地白了那名管家一眼:“要咳嗽就到一边去,不要把几位姑娘给传染了。”

那名管家灰溜溜地退到了一边。

木樨意欲拒绝,她张着嘴思考着婉拒的托词,流苏却接话道:“木樨妹妹,现在天色已晚,你们回去我不放心,不如就住下来吧,明日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木樨转念一想,原本就是因为春篱姐妹的事才来的,现在又多了一个雨初,怎可以就这样轻易离开?必须得留下来伺机而动,所以她就坡下驴地同意留下来。

司寇流云顿时心花怒放,当即命人准备丰盛的菜肴,打算与木樨她们共进晚餐。

流苏也立即张罗起来,她安排下人去收拾客房。

月凝嚷嚷着要合睡,此提议一下子点醒了木樨,木樨正想找机会跟流苏说些事,所以她附和着说要跟流苏同睡以便说些体己话。

此言正中流苏的下怀。木樨几姊妹中,就数木樨与流苏关系最好,二人之间颇有金兰之义。

原本出于礼数,流苏不好开口,现在既然木樨主动提出来,流苏自是满心欢喜地应允了。

司寇流云凑上来想与木樨套近乎,木樨突然想起了春篱姐妹与雨初之事,遂试探着问道:“流云哥哥近日似乎很忙吧,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带雨初姐姐过来看我们?”

闻言后,司寇流云微微有些愣怔,他怕雨初的事情被木樨她们知晓,遂下意识地看了流苏一眼。

流苏知道她哥哥眼神的用意,于是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司寇流云稍微安下心来,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个理由道:“你们知道雨初的性子,她哪是静得下来的人?这不,她带着几个好友到西川的西岭雪山赏雪去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准备等她回来就去看你们。”

说着他偷偷看了一眼流苏,流苏装作没有听见。

“那流云哥哥怎么没去?”月凝质问道。

“还不是因为忙脱不开身吗?”司寇流云回道。

“流云哥哥在忙什么呀?按理说冰天雪地的,这个时候你们家的生意应该很冷清才对呀?”月凝问道。

“生意场上的事妹妹们就不知道了吧!春日有春日的生意,冬日有冬日的生意。我们司寇家生意这么大何曾间隙过片刻?何况,我父亲近来身体不适,所以我就更要多担待一些。”司寇流云解释道。

木樨见问不出什么破绽,遂作罢道:“既然流云哥哥日理万机,那我们就不打搅你了,我现在就陪流苏姐姐说些女儿家的话。”

流苏听得出木樨、月凝与司寇流云之间的对话有些火药味,不想自己夹在中间为难,早就想寻了借口结束她们之间的对话,此时见木樨主动作罢,于是急忙拉着木樨的手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司寇流云望着木樨的背影发着痴呆,那名管家低声提醒道:“少爷,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司寇流云缓过神来,亦低声道:“大夏国那边的人何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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