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资产都因各种缘故都拿不出来,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侯猛又做出了这个决定。

“除了番地的资产,其实我还和番外之地的胡人有着生意上的来往。碍于朝廷的闲言秽语,我是背地有着生意的。”

一个番地的王爷去做生意,当然会被不知明的人认为是蓄力谋反了。

江铭旗也担心生意会是武器之类的,就慰问道:“侯兄,是什么样的生意?”

侯猛猜出了江铭旗的用意,他笑了一下摸着胡须回道:“呵呵,江兄放心,是丝绸上的交易。说到底还是被江兄你给感染的。等以后犬子有能力继承我的爵位,我就打算跟江兄你一起走南窜西,到时候还望江兄不要嫌弃我啊。”

不是武器上的生意,江铭旗也就安心了,要说侯猛要和自己一起做生意,他还是挺高兴的。

“哈哈,到时侯兄真有此意,那随时欢迎,只是把他们俩的事由侯兄你一人操办,我还是挺愧疚的。”

“江兄多虑了,往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那就劳烦侯兄了。”

两人相互客气了几句,就决定把侯征和江惠的婚礼由侯猛包办了。

当然了,江铭旗决定按朝廷的旨意献捐,总要会知一下府上的人。

他决定在午饭的时间先跟自己的夫人,女儿知会一下,再由管家通知府上的佣人们。

江惠躺在床上是闭上眼睛了,可总是不能入睡。

心静不下来,她想到了自己的生母。小时候只要她有烦心事或者被自己的父亲骂的时候,她总会去找生母诉苦。

只不过随着年龄的成长,她就很少去诉苦了。

现在想到了自己的生母,江惠忙坐起来,整了整头发,走出了房间。

一路上江惠向着江铭旗夫妇的房间走去。因为不知道侯猛父子会不会突然出来,她还是保持着贤淑的姿势慢慢走着路。

要是平时,她只要走上十几分钟就到了。可现在,她足足走了几十分钟才到房间的门口。

门是关着的,江惠举起手刚想敲门。里面传来了“咳咳咳”的咳嗽声。

江夫人嫁进江府的时候身体就有疾病,好在江铭旗重金请了高医才治好了。

但后遗症还是有的,生下江惠的时候,江夫人就复发过一次,吃药休整了两个星期才恢复原样。

现在里面又传来了咳嗽声,江惠知道江夫人是后遗症复发了。为了不打扰她休息,江惠只好放弃诉苦了,转身就要离开。

里面就传出了声音。

“谁在外面吗?”

江惠犹豫了一下,还不确定要不要进去慰问。

门“咔嚓!”的一声打开了。

看到江惠,江夫人额外高兴起来。

“啊?是惠儿啊!进来坐吧。”

江夫人虽然说话很精神,但她的脸色和嘴唇咯有些苍白。

江惠心疼地伸手过去扶起江夫人的双手。

“娘,您的病又复发了?吃了药没?”

江夫人安慰道:“我没事了,刚吃了药。来,惠儿,虽然平时都见面,可总是很少和你说说话,你就进来陪陪我吧?”

“嗯!”

见到江夫人开口邀请了,江惠不好拒绝,应了声,就扶着江夫人进了房间。

江夫人刚坐在床上,江惠就像小孩子一样趴在了她的膝盖上。惹着江夫人好笑又心疼地抚摸着江惠的长发。

可没多久,江夫人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

江惠听到了,心疼抬起了头。

“娘!要不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江惠欲要从江夫人的膝盖上起来。

江夫人立即抱紧了她,抚摸着她的头发,慰问道:“娘没事,就想让惠儿陪陪我。”

江惠感受到了温暖,就放弃了离开,趴在膝盖上由江夫人抚摸。

抚摸着,江夫人轻“唉”了一声感叹起来。

“想着惠儿很快就要嫁进王府了,真让娘舍不得啊。”

“舍不得干脆不让我嫁了,我要陪着娘,不想离开这里。”

江惠的任性,让江夫人无奈的摇了头。

“这是什么话,女孩家总要去嫁人的,再说了,如果你遇到你喜欢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不会遇到的,因为我不想嫁。”

江惠又任性地回道。

江夫人就不跟她扯这个话题了。回想了一下,她温柔地问了江惠。

“你啊,今早提议与征儿出府测你们的八字,肯定是提前收买了测字的道人吧?”

猜出了自己的鬼计,江惠震惊又疑惑地抬起了头。

“啊?娘!你知道啊?”

看着江惠那副表情,江夫人微笑地摇了摇头,手还在抚摸着她的长发。

“你是从娘的娘胎里出来的,你肚子有什么坏水,娘还不清楚吗?”

江惠尴尬地笑了笑。

“嘿嘿,娘,爹不会也知道了吧?”

“要是让他知道了,你还能有空跑来这里吗?”

言语中可以判断,江夫人没有跟江铭旗说这事,江惠松了一口气,继续把头埋在了江夫人的膝盖里。

见江惠不开口了,江夫人又慰问了一下。

“其实征儿也很不错啊。性格好,肯定有很多闺秀想着嫁给他。惠儿,你就不喜欢吗?”

江夫人问了话,江惠便细想了一下,回道:“要说侯征这个人吧,容易近人,不摆官威,对女孩子也很温柔,但是……”

江惠说着从江夫人的膝盖上起了身,双眉紧皱,表情严肃起来。

“他这个人很挑,非要一个性格温柔贤淑的。娘!你说说看,这样的挑剔,会有哪个女孩子想嫁给他?”

“人是会变的嘛。你看看,这两天你还不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弄得娘还以为你不是我的女儿呢。”

江夫人不仅不替自己说话,还帮着侯征过来攻击她,江惠委屈地又趴在了江夫人的膝盖上。

“娘,这两天我都要被累死了,你还不帮我……”

看着拥有两个不同性格的江惠,江夫人无奈笑着摇头,抚摸江惠的头发。

心慢慢地静了下来,江惠就像是离开了牢笼一般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恍然间江夫人又要想咳嗽了,她急忙把手握成拳头,压到嘴上,强行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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