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时子得知父亲的暴行,脑子里搅成一锅浆,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那么做,但听见阿判跟母亲的死有关便想着第一时间见到阿判与昇时宜。

她踉踉跄跄得出了门,等到医院时灯光亮的刺眼,仿佛泪水浸泡过的眼睛更容易被强烈的光灼伤,她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弟弟跟母亲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给他们听了,他们不信。”昇时宜看向女儿,目光坚定道:“女儿,爸爸后面说的这些话你认真听着!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再让你受到一点儿伤害!”

时子不解,但她点了点头。

“阿判两个月的时候要上户口,我给他取名昇子铭,但是工作人员写不上去,笔,纸,户口本,名字,换了无数个依然写不上去,因此这件事就被一推再推,四年后我带着阿判又去了一次,新起的名字是昇子轩,不出所料,依然写不上去,别人以为闹鬼,都过来凑热闹,要走的时候,他自己要求工作人员递给了他一支笔,他写了两个字:阿判,谁想得到,就写上去了,这么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发生有什么办法,他们写不上去,只能用这个没姓的名字了。”

昇时宜点燃了一根香烟。

“我从那时候起,就觉着这个阿判注定不是我的儿子,但扶养了四年也是有感情的。再加上他有唇裂,几次想送走他,又于心不忍留了下来,但是后来我想想,患有唇裂为什么他讲话吐字清晰,每次昏迷为什么长个子?别人脖颈上的红色字体为什么他能看到?他是个怀胎!能给家里人带来灾祸!”

昇时宜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说:“你妈妈已经死了,阿判半个月前在天台说的,他说你妈妈大限将至!结果你妈妈没活过这个月!”

时子心头一烧,她不愿相信又不得不信,阿判身上有太多谜团。

“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我们该怎么做了吧?”

时子陷在沉思里还不曾走出来。父亲说的这些她似乎也有记忆,但是天台上的对话她毫不知情,母亲怎么死的她也一无所知。

那么对于弟弟,她想她该说些什么!

“我也觉着弟弟怪异,他十三岁岁却比我高出一个头,思想又成熟与其说是弟弟看起来完全是哥哥此为其一,过目不忘为其二,就这两点足以说明他不正常了。正常人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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