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签,何鸣就成了她的保镖,一待就是两年多。这两年,何鸣经常经常气得她跳脚,但是她极少在他面前说何鸣的坏话。

最近,尤其是上次被绑架后,邵振兴观察到自己女儿和何鸣的关系似乎好了很多。

邵雯雯听完邵振兴的话,条件性地眨眨眼睛,睫毛跟着颤了颤,强自笑道,“没有啊。大家在一起几年,多少算是朋友,这次他也是因为救我才遭的事。”

邵振兴看了女儿一眼,没再多说什么,按着牛皮纸袋上了楼。

大概20分钟后,一个四十来岁、西装革履、鬓角有白发的男人到了邵家,经过客厅时朝邵雯雯点头致意了下后,便上楼了。

邵雯雯认得他,知道这人是苏城有名的大律师,万华的很多法律问题都是他在解决。

过了五分钟,那人就下了楼,手里拿着那份邵振兴带回来的牛皮纸袋,再次朝看着他的邵雯雯点头致意,然后便出了邵家的大门。

邵雯雯急忙赶到父亲的书房,敲门听到里面说“进来”时,才推门进去,然后就开口问,“爸爸,那个人是要去救何鸣吗?”

“嗯。”邵振兴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合上了电脑,“你明天就可以带着几个保镖去接何鸣了。”

“好的。”邵雯雯的眉眼瞬间舒展了,走到邵振兴面前就亲了下他的脸,兴奋道,“谢谢爸爸。”

邵振兴脸上显出慈祥的笑,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皱眉道,“肿怎么不见消,再去让你阿姨给敷敷。”

邵雯雯昂着脸笑,“已经好多了。”

其实,她爸爸回来前,汪心灵已经先后用冰块和鸡蛋给她敷了两次了,疼痛感差不多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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