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止有些无措,很茫然的看着前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岁岁看着燕离止也隐隐的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语气太过冲了!
“没事儿,你左边有凳子,坐着休息吧!”
楚岁岁缓了一下说道。
“疼得话你抓着我吧!”
燕离止没有动,近距离他可以明显的听到楚岁岁的喘气声,双手拧着被褥的声音。
楚岁岁是第二次听到燕离止说这样的话了!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给燕离止回话了。
她是真的疼啊!仅这一会,她身体冒出来的冷汗便已经浸透了衣裳,额头上的汗珠也不断的滑往两边的头发里。
燕离止虽然看不到楚岁岁的样子,但大致也能想到她应该是极疼的,她向来活力满满,鲜少有如此虚弱的时候。
燕离止慢慢摸索着,轻轻的坐到了床边,然后将左胳膊伸了出去。
楚岁岁此时脑子已经疼得有些不清楚了,随即便将燕离止的胳膊往她嘴跟前拉了拉,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燕离止期间只是稍微愣了愣,随后便恢复如常了。面色毫无波动,仿佛楚岁岁用尽力气咬的并不是他而是旁人一样。
良久,楚岁岁估计是有些疲乏,便睡了过去,也松开了咬着燕离止的嘴,不过两只手还是牢牢地将燕离止的胳膊抓着。
“看来是真的很疼!”
燕离止感受着胳膊上的痛感,轻声地说了一句。
“王爷,属下无能,还是没找到公主殿下!”
“去周边的村子找一找!”
楚承奕这次连奏章都没有放下便开口说道。
“...是。”
如此轻描淡写,气定闲神让本来已经准备好接受****洗礼的孟左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孟左就是孟左,很快便调整了心态,悄声的退了出去。
孟左退出去之后,楚承奕便将手上那本奏章批阅结束放置到了一旁,随后便伸手朝着那堆还没有批阅的奏章处探去,可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拿奏章的手硬生生的停住了,须臾,楚承奕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朱笔起身朝着门口处走去。
沈清妙的日子如今过的很是安逸,每天无所事事,还有红烧肉吃,除了喝不到酒一切简直堪称完美,对了,还要忽略她因为睡的久了动不动眼前发黑的情况。
“摄政王来看‘妹妹吗?’”
沈清妙刚将手上的一支白玉簪雕好,正欣赏着,便瞧见一身玄衣的楚承奕跨过院门走了进来。
楚承奕皱了皱眉头,他不太喜欢沈清妙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
“栖暮当真没事?”
沈清妙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看了一眼楚承奕。
楚承奕做了摄政王之后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无力的感觉。
“十坛酒!”
楚承奕觉得他已经在跟沈清妙妥协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上次是沈清妙为了找他要一块玉料,才告诉他楚岁岁并没有事,只是受了些伤,如今很安全。再多的,比如人在哪里她便不肯说了。
“我和你保证,楚栖暮一定不会有事儿,起码在三年之内,她一定会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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