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反反复复仔细看了几遍确实没有孙廿九的身影。

正纳闷着,就听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喊:“爹爹,爹爹救我。

龚镜定睛一看,台上那个哭着喊爹爹的小家伙不正是孙廿九的儿子吗?

龚镜歪着头想了想,估计是那些人看这个孩子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把他丢在了山上。当时情况这么乱,这个孩子估计还没跑多远就被官兵抓住了。

“可惜那狗賊了,竟然让他跑掉了。”

龚镜一腔热血顿时犹如被冰水浇灭一样。咬牙暗恨道。

“你们说这些人是怎么被官府抓到的呀,原先剿了那么多次都不见成功,怎么这次不声不响就成功了呢?”龚镜正在咬牙切齿就听旁边有人谈论道。

“嗨,这些个人还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没瞧见吗?

旁边站着的都是梁王的兵马,听说这几日那个老虎山的大当家是踢到铁板上了。

这几日巴图大人调任过来结果一会一个报官的说是自己被土匪抢劫了。”

“那从前不管的,怎么现在又管了?”另一人疑惑道。

“从前这些人也想管的,可管不住呀,你想想这些个兵爷有几个愿意拿命相搏的。

再说了这几任大人都是汉人,见他们劫的都是元人,干嘛吃力不讨好费那个劲。

这次不同了,那个叫巴图的本来就瞧不起咱们汉人,眼见着同胞被欺负,直接是从附近军营调来的帮手。

我还听说他给孙大人下了死命令,要是三天内捉不到劫匪,就把孙大人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你说他们这次能不能拼命吗?”

旁边那人声音越说越小就怕被台上的几位官爷听到。

“原来如此。”龚镜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另一人也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这次怎么悄无声息的就把他们给抓住了,原来是早有预谋呀。”

“可惜了,那个大当家的也是一条好汉,敢跟朝廷硬抗,也算有种。”

“这算什么?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要真有种,听说那韩山童,都已经在颍上举了义旗了,他要真有本事大可直接去投奔,还在这做一个无法无天的土匪头子有什么有种的。”

“你说的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另一人见他说的慷慨激昂笑问道。

“嗨,我哪有这本事,我要是有人家那本领我也早去反了他娘的,”

那人声音越说越低接近耳语,就怕让别人听到,可龚镜站的近偏偏就听到了。

心里道:“不管哪朝哪代多的都是光说不练假把式。”

这些人到底谁是赵有粮,哎,也怪他倒霉怎么就碰上了那个土匪头子呢,可惜他母亲这么好的一个人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龚镜心里暗叹一声。

“这位大哥,我刚才听你说起这位老虎山的大当家这么厉害,那他是哪位,不知能否指给我看看。”龚镜见他们仍旧说的起劲就上前问道。

“去去去,哪来的丑八怪,谁说话了,我告诉你离我远点。你可别污蔑我。”

那人一听龚镜说听到他俩的谈话又看见龚镜脸上那么大一块黑斑,顿时不耐烦,连忙挥袖子就要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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