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长生看了韩玉清一眼，问，“表妹是这届的玉女吗？”
“还不是。”韩玉清轻轻摇头，“不过，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顾长生心一沉。韩家介入，夏芊芊的机会已经丢了大半。
“玉女必须经过挑选，你这两把祭祀的细节与玉清，助她成功。”顾夫人有心让他们独处，交待完就走了。
韩玉清内心紧张，轻垂着眼眸不敢直视顾长生，等着他和她讲祭祀的细节。
谁知等了半，都不听他话。她抬起头，却见顾长生荡荡不羁地坐在窗台上，欣赏窗外景色，手里抱着红色的珐琅香炉。
鲜艳的红色和他白皙的手形成鲜明对比，韩玉清悄悄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还没顾长生的白。
韩玉清自认也是美人，可生有一缺点：皮肤黑。
“表哥，你和我祭祀的事吧！”韩玉清鼓足勇气。
顾长生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雪景，冷风一阵一阵的吹进来，撩起他的长发：“我不爱聊。”
气氛顿时变得很尴尬，韩玉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几息后，顾长生才慢吞吞的补充：“出了院子右拐，是大嫂的院子，她爱聊。左拐，是二哥顾长林的院子，他更懂祭祀的规矩。”
韩玉清的一张俏脸登时涨得通红，福了一福急忙离开：“多谢表哥指点，告辞。”
顾长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从窗台上跳下来，赶紧关上窗子，坐到炭盆边取暖：“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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