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灿一心想和邱交待造纸的事，不想和宋长太多耽误时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仲祖，您认为我们买下来仲子家的土地，有多大的可能？”
“什么？”
宋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本来就不习惯坐椅子，干脆直接站着话了，瞪大眼睛没有风度的：“子骞，你不是开玩笑吧？这种事我可没有听你父过。”
“我还没有跟我父，我父现在不是把联系书孙家的事交给您了嘛，我想着您熟悉情况，干脆想直接听听您的意见。”
宋长头摇的拨浪鼓一样，摆着手：“不行，不行，子骞，你这样做是不行的，怎么可以不同你父商量就做决定呢？这是不行的。”
周书灿被宋长的有点失面子，他只是找宋长来问问情况，有这个打算，至于是否真的决定，要等了解情况后才知道。宋长什么都没有回答，直接就给否定了。他还没决定可行不可行的方案，怎么就被当成一定不行了呢。
有点气恼的：“仲祖，您还没有告诉我仲子家的情况呢，您为什么不行呢？”
宋长不知道是故意装糊涂，还是真的认为此事不行，继续否定：“子骞，你这个想法不行的，你还是先和你父商量了再吧。”
周书灿看着宋长答非所问，自自话的样子，不由得心烦，提高了声音：“仲祖，您知道仲子家有多少奴隶吗？”
“他家有可多奴隶了。”
得，宋长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周书灿压住烦躁继续问：“是比我家的奴隶多，还是少？”
“多，多的太多了。子骞，你不知道，他家的奴隶比我家的多的太多了。你想想啊，我家的奴隶还是他家卖给我们的，他家如果没有很多的奴隶，怎么卖给我们啊？”
宋长的前半句话，周书灿是真信了，可后半句立马让他感觉宋长没实话，不由得怀疑，宋长到底有没有去过仲子家？还是故意骗他就不实话？宋长这话完全就是信口开河嘛。闵父派宋长去联系仲子家和书孙家已经几个月了，怎么宋长话这么不靠谱呢？
周书灿不高兴宋长糊弄他，拿起水杯默默的开始喝水。邱站在一边，也听明白了宋长在糊弄公，不由得替宋长着急，他可是要捅马蜂窝了，公生气，绝不是很简单的生气。
宋长真的不是糊弄周书灿，他真的不知道仲子家多少奴隶。他每次去仲子家，仲子家确实是很多人，但是，这些人是不是奴隶，他怎么知道啊？再，他只是一个办事的，仲子家的家臣和他也不会这个啊。如果子骞非要知道，他可以去问，但是现在让他回答，他回答不出来。
大院里气氛一时比较尴尬，周书灿闷头喝茶，宋长刚才一直站着话，这会发现自己站着，也不好意思再坐过去继续喝茶，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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