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灿床上铺的是麻丝编织的褥子,没有棉花,丝绵做被子还差不多,怎么可能舍得做褥子。

槐把白绸床单铺在褥子上,羡慕的:“公,这回不会再扎了。”

周书灿在南方住过,知道丝绸虽然光滑,但是做床单并不舒服,还是纯棉布的床单好,可现在去哪里找棉花?丝绸之路还没有通呢,想都不要想了。

指挥槐:“你把床单的边角压好,不然躺上去一翻身,床单会跟着身体滚动黏在身上的,那样特别难受。”

邑中织布的织机是各家织麻的织机,没有专门织绸缎的,尽管经纬线已经调整的很密了,织出来的绸缎还是很厚,这倒是方便了周书灿拿来做床上用品。如果按照后世那种丝绸的薄度,又没有做真丝床单的技术,把丝绸铺在床上,人稍微翻身丝绸皱巴巴紧在一起,那睡觉多受罪,动都不能动了。现在气还热,睡觉会出汗,岂不是更会沾在身上了。

二人正话,邱和伯牛,制衡几人走进来。

一起向周书灿行礼:“公。”

周书灿淡淡的“嗯”一声,脱鞋上床,准备休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不能因为他们来了,影响他的正常生活。

几人各自找椅子坐下,邱看看房间内没有他的床,奇怪的问:“公,我住哪?”

周书灿斜靠着床头,不紧不慢的:“你明就要成亲了,不住在你家,还挤在我这里做什么?”

邱不满的抗议:“公,我成家和住这里伺候您,也不矛盾啊。公,您可不能赶我走。”

伯牛看不惯邱这种耍赖样,一个大老爷们还向孩子撒娇,对,就是撒娇!斜着眼不屑的他:“公那么,你住这里把公带坏了。”

邱回击伯牛:“哎……伯总管,您这就不对了。公年龄,身边需要人照顾,槐一人照顾公根本不行,公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手,我不住这里照顾公怎么行?”

槐拆台:“邱总管,我什么时候照顾公不尽心了?你每忙到很晚才回来,我不你把公折腾醒都不错了,你还我一个人照顾不了公。”

邱手指着槐,吓唬他:“哎……你这兔崽子,什么叫我每半夜才回来?外面一大摊子事,我不办完就回来,难道还让公费心去做?你不好好学数数,到现在都不会记账,我现在还要替你干账房的事,你等着,下月我把你的工资券给你少算几的。”

槐理亏的闭嘴,制衡不明所以的问:“怎么邱总管是替槐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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