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库没有感觉两种布料有什么不同,不都是素吗?

“子骞,这不是一样的素,怎么了?”

“叔父,这怎么会一样呢,你身穿的素,和我用的素,就不是一个等级的。您看看我母她们纺织的素比您身上穿的劣质多了。”周书灿不再转弯抹角,直言:“叔父,您享受了高质量的生活,邑中这种粗茶淡饭您还受得了吗?毕竟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子库听明白了,周书灿绕了一大圈,只是为了拒绝。

不甘心的继续:“子骞,素只是织工的原因,把汶上的织工迁回来一些就是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

“俄,叔父家里还有奴隶做事吗?”

子库一怔,后悔他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邑中大兄家里早已没有奴隶了,不对,今他来不是看到有使唤的奴隶吗?

掩饰尴尬:“家中也不是有奴隶嘛,汶上自然有奴隶。”

完,突然有一种他上当的感觉,不由得眯起来眼睛,审视眼前这位侄子。浓眉眼,紧凑的圆鼻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微黑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出麦色的光芒。这就是普通的少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叔父,您也知道,去年邑中遭受严重的雪灾,邑民饥寒交迫,我们也是去借贷仲子家的人和粮食,又把全邑的粮食集中在一起,才算是度过难关。这个我不用瞒叔父,伯牛可以为我作证,不然的话太祖也不会那么恼恨我父。”

周书灿原本还想再和子库磨一会嘴皮,突然一阵困意上来,打着哈欠:“叔父,既然您愿意降低生活质量,又与邑同甘共苦,我可以跟我父让您回来。可是您之前为什么会去汶上,这些我都不清楚,我能做的仅仅是帮你跟我父,具体怎么操作,这要等我父会在再。”

周书灿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子库始料不及,刚刚组织好的理由,一下子没有用武之地,面部滑稽的:“这太好了。”片刻的冷场,随即恢复正常,又:“子骞,那你早点休息吧,大兄不在家,邑里的事全靠你,你还这么,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

“好的,谢谢叔父。”

伯牛送子库出去,周书灿困的实在行,对槐:“赶紧的关门睡觉,告诉伯牛不用回来找我了。”

一夜无话,分粮继续。

昨日的粮食分下去,邑中民众的一颗心落地,尤其是那些有点家产存粮的,这下一颗心落地。粮食放在谁家谁放心,之前把粮食交到公中原本就是被迫,担心将来不能兑现,现在能拿到粮食和利息,自然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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