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不再和周书灿争辩,他也知道适可而止,什么事都不能过了。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周书灿的忍耐极限,无非是他想帮助般,他想帮助般姐弟俩恢复平民身份,想知道公对般的底线是哪里,有没有可能给般一个法。
闵家除了买仲子家的奴隶是合法的,其他奴隶几乎都是属于隐匿的人口,闵家不会去有司帮这些惹记合法的身份,般姐弟俩就是如此。这也给般姐弟俩一个可乘之机,如果主公同意了,他们便能恢复平民的身份,在邑人口的登记中,邑主了算。可是子牛发现,般姐弟俩的事情不是主公了算,而是公了算。于是就有了子牛多次试探周书灿的事情。
周书灿不知道子牛的心理活动,他没想过子牛和般姐弟俩会这么在乎奴隶的身份,他一直想把奴隶变为佃户,平民和奴隶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生活在新社会的人,即便是学先秦史的,又怎么可能完全和春秋时代的人思维一样,在他认为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成了子牛和般姐弟俩的心头大患。
周书灿等了一会儿,见子牛不再狡辩,准备送客,他是实在不愿意多看子牛一眼,这个人真真的把他的忍耐度磨到了极限。
“该的我都了,冬没有办法盖房,烽火台虽然是不住饶,可是也没办法在结冰的状态下施工,你自己看着办吧。别等到看见下雪了,才后悔莫及。那就这样吧,你去忙你的吧。”
子牛收起来心思,正色道:“这个我知道的,公放心,不会等着下雪还建不好。嗯……公,我能问您一件事吗?”不等周书灿回答,他又继续:“公,邑迎…有没有可能,把事做好了……哎,算了,算我没,是我妄想了。”
周书灿被子牛的话搞得无语,想问又收回,这是不是欲擒故纵的手段?他特不喜这样的手段,有什么事直多好了,绕那么多的花花做什么嘛。遂也不管子牛问的什么问题,子牛不他也不去问,等到子牛想的时候自然会的。
周书灿一言不发的看向院中,不再管子牛做什么。
房屋是新房还有些潮气,再加上前后大窗户又敞开着门,房间温度低有点阴冷,周书灿感觉手脚冰凉,也不管子牛还坐着没走,扔下子牛起身径直向床走过去,他要钻进被窝里取暖。
周书灿的床铺的是丝绸床单,尽管床单下垫的是皮褥子,床单还是潮呼呼的摸着非常不舒服。他脱去外层衣服仍在床边的木架上,一都在野外跑衣服上一层灰尘,肯定不能带到床上。
想想他在上大学的时候,还不懂的穿着外衣不能直接上床,每每到冬的时候,大都是带着外衣直接钻进被窝……会心的笑起来。这些回忆对他来,已经快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不管是糟心的还是顺利的,都是很温馨的存在。
周书灿拉拉被子盖身上,被子是丝绸里包裹着兽皮做的,比麻布做的被子轻便多了,他对此非常满意。虽和后世的日子没法比,可这在春秋时代已经是贵族的生活了,他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至少比九个月前,睁开眼看到的是麻包片被子强的太多了,这就是付出的回报。
手指触及到被子里,感觉也是和床单一样潮乎乎的,早上起来还没有这样潮,周书灿自言自语:“哎,是不是要点着火墙了?”
闵家房屋的两端是夹层墙,作用是为了方便冬日烧煤取暖。取暖烧的煤是在室外的两端操作,不会影响房间里人休息。周书灿当初没让人在房间做火炕,是怕烟熏火烤把房间熏的黑乎乎的。这么大的房间熏的黑乎乎的多影响心情,他可不想一睁眼就看到黑乎乎的吊顶。
房屋建成的时候,他没让人在横梁处做吊顶,而是在梁椽上直接钉一层苇席上去,简单遮挡一下,不让房顶的尘土落下来砸人就校他绞尽脑汁盖这么高的房屋,再在横梁上做顶棚,等于把房屋高度直接减去三分之一,完全糟蹋了建设宽敞房屋的初衷糟蹋了开阔的视野,这肯定不校
子牛看到周书灿过去躺在床上,识趣的起身告别:“公,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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