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连自己妻儿都保护不了!”魏士成又陷入深深地自责,使劲晃脑袋敲击木桶边沿。
看他痛苦的样子,郑虞渊很难受,很是心疼,搂住他脑袋,连声安慰:“士成,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样。放松,放松,不要去想了,什么都不要想……”
好一会儿之后,魏士成平静下来,缓缓开口:“玉竹姑娘,我想一个人静静。”
郑虞渊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一转身,就止不住泪水浸湿了眼睛,心里难受得要哭出来。
骆老头远远看她似乎不对劲,过来询问情况如何。郑虞渊扯袖子抹了一把脸,平静答道:“屋里药味太浓,我都受不了,难怪魏公子不喜欢。”
到另一间屋里,郑虞渊完全平静下来,才对骆老头坦言道:“我觉得,魏公子现在这样就好,没必要继续治疗,多给他一些时间,让他自己慢慢走出来。以后他病情严重的时候,再看情况给他用药。”
既然医仙这么,骆老头也没辙,点头同意:“那就听玉竹姑娘的。”
跟骆老头闲聊几句后,郑虞渊问出了一个她上次来不敢问出口的问题:“骆老先生,你以前是魏大将军麾下的军师,后来为何在此与这帮山贼为伍?”
“来话长。”骆老头叹息一声,没打算仔细跟蓝玉竹明白,只是含糊一句带过:“世事无常,人如飘零浮萍,飘到哪儿就在哪儿。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老来有个安身之地就好,没其他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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