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柒煞就抱着身负重伤的裳砂离去。

王后取完极花草和拿下极难对付的八角蛛飞身上崖就只见倒地的元钰而不见裳砂的身影。

……

柒煞并未带裳砂回去见他家主子,裳砂未取到极花草,主人是不会给她解药的。

将裳砂放在他暂时落脚的山洞后将她搂入怀中,然后将一条温热的舌头缓缓附上裳砂带血的背脊,用舌慢慢舔动。

裳砂一个激灵,右手抬起想阻止柒煞,可柒煞比她快,只是咔擦一声,裳砂的右手便折在了他的手里。

这一下,裳砂痛的差点背过气去,蚀骨之痛再加上这刻意的骨折她觉得自己只怕是要晕过去。

柒煞温热的舌头从刀痕之下直上到裳砂的脖颈,最后竟在她的耳鬓厮磨,牙齿一咬就扯开了裳砂脖颈处的衣裳,牙齿带着衣裳一路褪下直到露出一片香肩,柒煞这才作罢。

裳砂的脖颈处有一条黑线直向心脉处蔓延,柒煞张开嘴在那条黑线蔓延处咬了一口,这才声音有些许的嘶哑地道:“女人,我看上你了……那玉就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这次就当小小的见面礼了,待会儿我就放你回去,让你的母后替你解毒……我还会再回来看你的……”主人确是让他来执行任务的,但他不想她死,从今往后,只有他才能保护她,也只有他才能伤她。

柒煞的手稍一用力,又将裳砂的右手接了回去,柒煞懒洋洋的将下巴枕在裳砂的肩上道:“好了,现在你先睡会儿,一觉醒来毒就解了……”柒煞一记手刀,裳砂就昏倒了在他怀中。

柒煞是一名被特意培养的死士,要是遇上江湖中的二流人士,以一敌百不过时间的问题罢了,就是遇见一流高手以一敌十也是他的能耐,他从小就被扔进深山老林里和野兽还有一同被扔进来的一千个孩子做生存斗争,他喝兽血,屠同伴,经历寻常孩子从未有过的心狠手辣,一路踏着血成了那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从此他嗜血嗜的厉害。

活下来后,他除了每天格外残酷的的训练外,多了一个时辰可以独自在特意为他备的屋子中看着线人几千里外送来的桦沁国裳砂一家人的信息。

他虽从未见过裳砂一家人却对他们的喜好了如指掌,他看着送来的她的画像从稚嫩到鬓角清晰。

在这难得的一个时辰内他不用手持利刃,他不用流血,他不用满身的血腥味儿,他可以洗干净自己,他可以吃饱了还拿着一只鸡腿看着画像里的那一家人,他知晓这外表与旁人无二的公主内心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或许这样的公主会接纳他这样杀人不眨眼的人吧?他这想法不知冒出过多少次,他抚摸着她的画像,早已迫不及待的去往远方,去见她。

或许她在数不清几个春夏秋冬的颠覆中不知不觉地就于他而言早已不一般了……尽管现如今的裳砂已恢复灵智,他却对她更是喜爱,恢复灵智的她少了一份纯真,更多的是邪魅,似乎与他更为相配,一张脸倾国倾城,拿起剑的模样更是想让人占为己有……呵,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野兽呀。

裳砂醒来时,第一眼见着的就是她活蹦乱跳的王兄。

浚与是一醒来就守在了裳砂的床前,他家宝贝现在被人伤的还躺在床上未醒,要不是母后拦着,他早就提着大刀冲出去了。

见裳砂眼皮渐动“砂砂,你终于醒了,可吓死王兄了,是哪个王八羔子竟然敢伤你!看王兄替你宰了他喂猪!”

裳砂见着浚与没事也是松了一口气,报仇就免了吧,她觉着她王兄的智力就不是柒煞的对手……再说了猪也不吃人肉吧?

极花草王后已替元钰保存好,八角蛛也提炼的及时,及时解了裳砂与浚与体内的毒。

明厉与茗粒就有些许的惨,大王和王后一合计,非要明厉对前夜一身夜行衣做出合理的解释,还将茗粒半路截胡送到离王后宫中近的锦华居住着,这就是说要是明厉给的答案不满意,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的扣了茗粒。

今日一大早,大王挽着王后来到明厉居处。

“呀呀,贤侄起的如此之早,昨晚可休息好了?”大王挽着王后的手臂笑的自是开心。

明厉摸不清大王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但他现在不是质子身份,而是明凛国的使臣,并不担心大王会对他怎么样:“明厉早起惯了,一时难改。”

大王笑笑:“看来将来明凛国有一位好国君了。”

明厉但笑不语,他的父王可不像这桦沁国的国君一般,诺大的后宫中只有王后一个女人,他父王是懂极了享受大王的特权,后宫佳丽三千不敢说,至少三四百还是有的,但在这后宫明争暗斗中生下来的王子公主也仅十九位,而到了现在,王子只剩下了四位,公主只有两位了,在这仅剩的四位王子中,恰巧他是最小的那一个,他若是想当明凛国的大王……

“既然贤侄休息好了,不如好好解释解释前晚的事?当然了,本王自不是故意为难贤侄的,只是总的是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堵住悠悠众口不是?”大王和王后笑的和蔼可亲。

明厉倒是心里不安的很,哪里来的悠悠众口?前晚的事知道的人都早已被封了口,而今儿一大早大王和王后就来此以此事来要挟他,莫不是他前些日子提和亲的事惹的大王王后不快了?

这不是肯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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