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丈夫是回来了,却是有心事的。
徐渺依旧一身的白衣,手里拿着一壶酒,慢条斯理地将酒倒入杯中,慢慢拿起亲尝一口又慢慢放下,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只是沈芜跟在徐渺身后久了,对徐渺的言谈举止还是了解的。就像这酒喝得如此细致,莫非是铩羽门出了纰漏?
沈芜的心里有了计较,回想着最近的事情,并不知有何不妥。
“主子,铩羽门做事一向谨慎,断然不会出太大的纰漏。”沈芜对自己手下的人是信任的。
“你可知这是何物。”徐渺将牌子扔给了沈芜,让她好好看看,看仔细了,不要出纰漏。
“这是我门的令牌。”沈芜对自家的东西自然清楚,莫非这令牌出了问题?
“铩羽门,门规严谨,如若做出违背之事,应当如何?”徐渺举起酒杯,闻着酒香,很是享受的模样。
“若做出违背门规之事,当废其武功,喂入哑药,打断脚筋手筋。”从沈芜进入铩羽门的那一刻起,门规就一直铭记于心,从不敢忘。
沈芜知道铩羽门有人做了出格之事,立马说“主子放心,我定将此人抓出来。”
铩羽门的令牌每人手里只此一块,且都会有一个特殊的记号,可以根据牌子上的记号来认这个人。
若是铩羽门出门办事丢了令牌都会与沈芜说,然后重新做一块。若是那人没经过铩羽门的同意,私自做事,那就是毁了铩羽门的规矩。坏了规矩的人,怎会有好果子吃。
“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徐渺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露出笑容,“你办事,本阁主放心。”
“属下这就去办。”沈芜紧紧抓着令牌,转身离去。
“敢在我眼皮下玩,真是不要命了。”
沈芜还未走远,就听到徐渺这话,加快了步伐。
沈芜摸着牌子,上面的记号是一个刃字。
沈芜先回了房间,在琴弦上弹着曲子,眨眼的功夫一个穿着黑色的甲衣,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站在了眼前。
“拿着这牌子,我要半柱香之内见到他。”沈芜将令牌飞给铩翼,换了曲子。
“是。”铩翼拿好牌子,消失在原地。
半柱香后,铩翼手里除了一块令牌,还多了一个与铩翼同样一身黑衣的男子。
“主子,人带到了。”沈芜的身后带着铩翼,还有那个做了违背门规之事的人,他的面甲被扯了下来,露出了满脸伤疤的脸。
“好久没回来了,都有些想念这里的美酒了。”徐渺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吹了吹指甲,“说吧,你是为谁办事?”
“主子,此人名为铩刃,是两年前入的门。已经查过了,铩刃三日前离开了铩羽门,说是去在历练。”沈芜就知道铩刃不肯说实话,便将铩刃的事情说了出来。看书屋kanshu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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