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风光,千里冰封。
雪。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上飘落下来,中山国被笼罩其中,银装素裹。
张振不禁想起一句诗“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
今就是临行前最后一了。
中山国北十里处。
张振停在此处,干什么?在等人,什么人?归客!他站在这素色的世界里,仿佛是一点瑕疵,格格不入。
寒风如刀,切割在脸颊,寒意冻彻心扉,而他却不自知,仿佛他就是一座人型冰雕,栩栩如生。要不是自己体内暖流涌动,怕是真的会变成冰雕,难道这就是传中的真气。
时间流逝,不知几许。雪花纷飞越下越大,仿佛是要抹掉那一点瑕疵。寒风更加凛冽,卷起千堆雪。三个黑点出现在这白色画卷尽头,迎着风雪,艰难跋涉。
冰雕好似活过来一般,他咧开嘴角,微微勾起。
“你主公现在是不是已经北上了。”
“咳,咳,主公一定还在甄府。”沮授咳了一声,紧了紧身上的裘袄,道。
审配见状,脸上显露担心之色,道:“公与,要不要紧,要不。”
沮授打断审配的话,他哪能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不心染上风寒,才耽误了行程。“正南,不必担心,些许风寒,授还能承受,不要再因我而误了行程。快些赶路吧!”
“公与得对,正南不可多想,我们脚步快些,争取黑之前赶到中山国。到时定要让主公请我们喝杯热酒暖暖身子。”田丰遥望空,道。
“哈哈哈,定当如此!喝杯热酒也不虚此行,不过!”审配担心的道。“我就怕主公已经先一步离开中山国?”
“咦!”田丰正想要目测中山国距离还有多远,结果看见这茫茫大雪里好像还站着一个人,不由得惊呼出声,:“公与、正南,你们看那边好似站有一个人!”
“咳,咳,何处?我怎么没有看见?元浩莫不是被雪花蒙了眼睛?”沮授顺着田丰手指的方向看去,苍白大地,雪虐风饕,感叹一声:“这地间那能看见白色之外的东西?”
“公与,言之有理,这么大的雪,除了我们三,还有谁能站在雪里,要是有,怕也是个疯子!”审配紧了紧脖子一股寒风钻了进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继续道:“正常人哪能干这事。”
“的确,这大雪,一路下来,除了我们三个疯子,还真没见过其他人。”田丰摇摇头,甩掉粘在眼前的雪花。几人继续扛着飞雪前校
张振嘴角动了,露出一抹微笑。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激动不已,汹涌澎湃,好似有十万头战马在呼啸奔腾。
他抖落一身积雪,朝北方疾驰而去。
俯视地,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两条黑线慢慢的犹如龟速一般渐渐靠近。
近了,更近了。
“公与,元浩,正南,真的是你们!”张振终于看清几人,自己猜对了。只是见几人一脸震惊的表情,想必他们也没有猜到自己会来。
三人确定看去,不是在做梦,上前一步拱手拜道:
“主公!”审配暗道,没想到主公真的是疯子。
“咳,咳,主公!”沮授激动的脸都有些发红,不知道是因为风寒,还是真的激动。
“主公!”田丰心道现在倒好三个疯子,变成了四个。
“公与!”张振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起沮授,“公与,没事吧!”
沮授心生感动,急忙出言道:“主公,不必担心,些许风寒,授没有大碍。”
张振急忙解下裘袄,披在沮授身上。
沮授大惊:“主公,万万不可,臣,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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