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苏伯明等人皆是已经吓得迈不开腿。
赌坊、妓馆这类地方可是纨绔子弟才去的,侯爵府命令禁制,这要是去了必定惹得侯爵雷霆大发,身为随从的几人也要被殃及。
“纨绔子弟?姑爷不就是最纨绔的子弟吗?”想到这里,苏伯明豁然开朗,甚至想感谢陈旭这纨绔的性格,况且,那日淮安侯爵当众答应陈旭每月可以去一次赌坊,所以说,这也不算为过。
“姑爷,赌坊可是个销金窟,这几百两银子,怕是……”大毛哭丧着脸说道。
陈旭怎能不明白大毛这话的道理,只是不去赌坊赢钱的话,剩余这点银子根本垄断不了整个淮安的皂角。
再者说,三百两银子的玉马都被旭爷当石头摔,更别说这有可能赢钱的赌博,最起码能听听掷骰子的声响。
“那就不去了?”陈旭挠挠头,皱着眉说道,随时都有发飙的可能。
大毛麻溜的后退两步,尽可能跳出陈旭的攻击范围,这才艰难的点点头道“不去了!”
“听你的!”陈旭爽快的答应下来。
同意了?这似乎……有阴谋!
大毛才不相信陈旭会放过这次去赌坊的机会,对方那灿烂的笑容中绝对有故事。
“那我们去赌行吧,听说今日新来了一批石料!”陈旭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噗通……
三人双腿发软,竟是拖不住自己的身体。
所谓的赌行就是赌石的场所,要比赌博更加惊险刺激,也更容易倾家荡产,素来就有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说法。
虽说陈旭不关心国家大事,却唯独关心赌行的动静,早在一个月前就等着这批石料。
赌行几乎是每个败家子必去的地方,若是亏了也不会受到惩罚,败家子嘛,不败家反而不正常,若是赚了定会被父母大肆褒奖一番,今后便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败家。
陈旭为这次赌石准备了两千两银子,不料都被方萱萱一包拿走,本以为与赌石无缘,好在侯爵府给了资助。
苏伯明等人正要极力阻拦的时候陈旭已经走远,身为随从的几人只能箭步追上去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不多时,几人来到响铺街的中心位置,这里是整个淮安城的金融中心,钱庄、赌坊、赌行林立,街边的两排建筑全都是琉璃瓦铺面,烫金大字提眉,何等的富丽堂皇,寻常百姓顶多从这经过,看两眼之后急匆匆的走掉。
当然,若是遇到重大情况,也会来围观,就比如今日赌行内新来了一批赌石,整条街道被挤的水泄不通。
“让开,让开!”苏伯明走在陈旭正前方开路,嘴里大声嚷嚷着。
真正有钱赌石的人并不多,大半老百姓都是来凑热闹,见到陈旭这架势自然是要主动让开一条道路。
钻进人群之后两扇巨大的门扉立在眼前,门楣上写着银满庄赌行,门口十余丈的空间被店小厮给围起来,百姓们只能在外围抻着脖子看,能掏出一百两银子的富人才允许入内。
银满庄乃亚朝三大钱庄之一,财力雄厚,就连这赌行也属于银满庄所有。
赌行的大厅内摆着不少毛料,供顾客平日买卖,只不过今日来了不少新货,这才摆在门外最显眼的地方,算是一次小型的交易会。
但凡是淮安城内的富商,月余之前便收到了邀请函,无非就是一张宣传单,让他们知道有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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