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自从杨阜得胜之后,士气正盛,可是武威城却没有一点动静,整日高挂免战牌,不与之交战,你骂城中士卒,没有回应,你攻城,他们全力守城,多日以来,曹军士气竟有些许低迷,众将亦不知如何是好。
营中,夏侯渊面露无奈,略微低声地说道:“武威城高筑城墙,并不迎战之意,我军在外,敌军在内,一时半会儿恐难以攻破,不知诸位将军有何良策呀。”
攻城并不像一般的打仗那么简单,而是非常艰难的一种进攻方式,正常情况在平原上或者鲜卑羌那边多是草原,直接冲杀,胜负可定,但是兵卒够用的情况下守城,整体来说是比较容易的,守城显得容易,那么攻打就比较艰难了。
所以夏侯渊心中才有些松懈,钟繇在席间端坐,脸色认真道:“在我看来,不如夜间偷袭,近日以来,虽然我军松弛,但是敌军更是不堪,城门楼兵将勾肩搭背,毫无站姿,此等士卒,无异于稻草也。”
“我军粮食用度巨大,若不早早出兵,恐胜负难料,倒不如背水一搏,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营内没人应答,侯选长舒一口气,最近坚定口气道:“既然如此,就按照钟太尉所言,今夜突袭,成败在此一举!”
“没错,依我思量城中并无猛人,仅一马玩也,此等莽夫见吾等不动兵,心中定然松懈,只此一夜,便可让其无路可逃!”杨阜紧接着说道。
夏侯渊略微颔首,想来这般消耗下去,张掖和酒泉都已经被马超攻破,到时候武威城便会有大军支援,还是速速进攻的好,如今他们还没有得到消息,全部以为马超还在酒泉那边作战,故而心中忧虑。
其实马超已经发兵往这边赶来,不过两三日路程,夏侯渊不再犹豫,当即起身命令道:“侯选,你带领五千人马攻击东门,杨阜你带领三千人马攻击北门,钟繇你带领三千人马攻击南门!我率领两千人马前往西门二十里埋伏,围城守缺,记住但凡有一门攻破,营中剩余军队会立即赶过去,攻入城中,此战不记死伤,务必攻下武威城!”
“谨遵将军之命!”众人齐声答道,行动就定在今晚,其他时候和往常一样,城中的马玩见曹军没有任何动静,松弛更甚,每日饮酒作乐,不思进取,虽说勇武,但也耐不住寂寞,武事渐渐怠惰。
当日晚间,曹军炊饮早了半个时辰,城中马玩并没有把这个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与诸位副将饮酒,同时以美女歌舞助兴,实在潇洒。
席间有一副将敬酒时说道:“将军,曹军今日甚为寂静,且炊饮提前半个时辰,恐怕有什么行动,还希望将军多加防范。”
谁知马玩当即将酒杯甩了过去,颇为严厉地指责道:“此正是高兴之时,何必说此无用之事,曹军多日没有进展,大概要退回河东,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看你是不想饮酒,故意有此托词!实在可恶!”
那副将心中胆怯,随即托着酒杯坐下,不在提及军中的事情,马玩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饮酒深夜,方才散去,皆是大醉,此等情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李俊被杀之后,马玩就觉得自己不出战是正确的,城中无事,只有饮酒作乐而已。
当日深夜,城中将领大醉,守城士卒昏昏欲睡,且多有抱怨,为什么将领整日饮酒,而不分发士卒美酒佳肴,故而怨念横生,多有擅自离岗者。
夏侯渊埋伏好之后,侯选先率领五千士卒攻城,以云梯为主,士卒屏住呼吸,缓缓上城,凉州军竟然无人发觉,侯选心中大喜,亲自带头攻城,待到士卒发现之时,城门楼已经破了,东门大开,凉州军立即后撤!
与此同时,钟繇和杨阜也攻入城中,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马玩还在府中酣睡,左右仆人将其叫醒道:“将军,敌人已然入城了!”
“何人如此喧嚣?”马玩打个哈欠道。
“将军,曹贼已经攻入城中了!”
昏昏沉沉地马玩恍然遭遇晴天霹雳,猛然清醒,随即起身道:“曹军竟趁我熟睡攻城,实在可恶,取我兵甲,与之交战!”
城中凉州军多股汇合在一起,大概有六七千人,马玩出了府门,发现西门尚无战火,立即组织军队后撤,而杨阜、侯选、钟繇已经集兵一处,向着马玩这边杀来。
侯选在前,城中火光四起,杀声不断,侯选在乱局之中看到马玩,其浑身稍显狼狈,左右突围,向着西门退去,侯选跃马上前,直取马玩!爱倍多书城a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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