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场景应该可以叫苦大仇深少年郎的养成或者命运前夜。

跪在地上的少年人有很多我熟悉的特质隐忍决绝,还有固执。

而我我们这几个人是决定少年人命运的……位高权重者?

权当吐个槽吧。

我觉得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倒不如说,这种掌握底下少年人的命运的时刻,我并不想看见。

我甚至都不想称他是一个少年。

一个12岁大的孩子或许比较合适。

不过这个世界,因为力量体系问题和制度问题12岁喊他们是青年也没有错。

他们懂得很多但是少年人看到的终究有限,所以我觉得我们这群老年人是在陪小孩子过家家。要命的是最上面那一位,他是真的在思考这个孩子的提议。

这么魔幻的事情发生只是因为这个孩子身后的家族太不安分了点。

写轮眼宇智波家族。

因为族内有些人鼠目寸光,意图谋反而现任族长无力阻止,才会有这么魔幻的事情发生。

在他们思考的时候,我直接表明了态度:“叛乱是真的的话,那就没得商量了。”

对我的性格很熟悉的几个人都皱了下眉跟我最熟,算的上从小到大都不怎么合得来的人也就是木叶代火影猿飞日斩想要打断我的话没成功我心情不好直接说了句闭嘴,没给他一点面子。

“我不怎么希望宇智波的人在村子里消失。但你的请求我不同意,所以,鼬君,宇智波现在只有两种选择。”

“一个是全族为那些人陪葬,不会有任何活口。死者必然会有你和你的弟弟。第二种,将这个卷轴交给你的父亲,他要是答应上面的条件了,宇智波叛乱一事,在我这里就过去了,宇智波会继续平静的生活。”

显而易见的,我现在又是一个反派人设。自从我在异能力世界有了空白期,并且对费佳说要去验证一些可能性的时候,我就又来了一次双开,这次还直接跨服了。

那边的小号功能非常单调,就是一个afa任务接收和处理器,还有一个日期显示功能,让我回去的时候能确定一下当地时间。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都没给小号捏人形,直接就是一团数据,网络的幽灵。

来到的新世界是忍术查克拉的世界,我在这里重新开始生活,到现在,已经很多年了。因为从头分析一些东西,获取信息对这个世界有些困难。

它的科技树太歪了。

通过电脑和电子设备收集信息的速度有些慢,我也只能靠人了。

按照人的年纪,我现在可以称自己为一个糟老头子了。就是刚说出口,会迎来猿飞日斩和其他同僚欲言又止的目光。

他们这些人怀疑我会阴封印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的一个女同僚,也就是转寝小春,因为有我这个学了阴封印的人做了示范,所以她也让我教了她这种术。

我本人:“……”

刻苦研究漩涡水户公开的封印术一个晚上后,我给了她想要学的阴封印。

真正的阴封印男的能不能学我不太清楚,但这些同僚们直接默认了我是能改造这种封印术的。

我跟猿飞日斩他徒弟大蛇丸,和我们共同的老师千扉间兴爱好可能都一样,我对研究一些东西很感兴,而且动能力强。

老师的禁术传下来,我研究完原理后,也能研究出它的变种,让它更适合一些人使用。

如果我的性格不是那么残酷,我大概在木叶算得上受欢迎的人。现在的话,我掌握着木叶的根部,学了一下太宰治在afa的装扮,用绷带缠住了一只眼睛,穿着不适合忍者作战的和服,以这个形象成功的成了木叶的血腥传说。

可治小儿夜啼的那种。

原因也很简单,我不干人事呗。就算有一张不知道用什么术保留下来的年轻的身体,看上去也不像个忍者,但是身上的血腥气没办法掩盖的。

所以我让火影给我闭嘴,也没虚什么。

就是在之后,宇智波鼬被暗部的人送了回去后,火影他看着我的表情足以表示他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

可能是因为某种微妙的愧疚感。

对宇智波的。

毕竟宇智波现在会出现这种情况,算是他默许的,我和其他人执行的。算计一个因为血继限界而爱恨格外鲜明,性格还有些高冷的宇智波,我们并不用思考太多。

猿飞日斩表现出他的温和,说不好听点就是和稀泥的性子,我隐藏起来,不怎么露面。几年下来,就会让他们的一些人警惕心磨光,野心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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