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这么多年了我待你好不好?”女人柔声道。

男人低头闷哼了一声,挤出一个嗯字。

“那雄哥,什么时候可以让妾身成为正室啊?”何师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与暗藏的雀跃。

男人闻言身躯一怔。

“你应当没有忘记我纳你为妾时说的话”男人声音冷了下来。

何师娇躯一抖,“记得”

那些话记忆犹新,她羡慕嫉妒那个女人,能被他放在心上这么多年,即使死了,也不肯再立正室。

男人温柔地抚摸了何师的发髻,看女人失落的眼神,不禁安慰道:“过段时间我定会认真考虑这件事情的,现在默儿情况不好,你好生照顾她即可,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这话落到何师耳中,却是另一种意思,因为上官默的存在,她便不能成为正室,上官雄担心她成为正室后,会欺辱他的宝贝女儿。

呵,还真是爱女心切啊

何师心中思绪万千,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一个月后

岑大夫向上官雄请罪,“上官大人,老夫辜负了你的重托,大小姐的病老夫无能为力。”

上官雄声音沙哑地说:“您已经尽心尽力了,这不怪您。”

这一个月大夫尽心治疗,他都看在眼里,每一日去墨轩斋看宝贝女儿,可是每一次都是失落。

这个结果他早就猜到了,可是亲耳听见大夫说心情还是很沉重。

这些日子上官府进进出出的大夫,任何人瞧见了都知道上官府出了事,而皇帝知道后,心中狂喜,此时上官默瘫痪,他只要拿到黑曜石,那么梁国面临的困境就能迎刃而解。

可是他不能出手,更要装作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样子,简单来说就是自欺欺人,以瞒过血誓上的约束。

大夫已经说没有救了,上官雄只得去宫中找大医官沈北,这是上官默的外祖父,不知为何,自从女儿嫁给他后,老丈人便很少与上官家来往。

而尚医院也不是能随意走动的,久而久之,岳父和女婿已经好些年没有见面了

上官雄特意向皇帝求了一道通行令,经过层层的审查,才来到尚医院,院中摆放典雅别致。

完全不像一处医院,倒像是某位富贵人家的老宅,外院晒着很多的药材,空气中弥漫着药香,不刺鼻甚至有些好闻。

上官雄到里院找到一位药童,说明来意,药童立刻带着他穿过一道道的拱门,方瞧见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衣老人背对着他,专注地看着正中的丹炉。

药童缓缓退下后,男人正欲开口,沈北抢先开口道:“你从丹炉中取出丹药,拿回去给她服下。”

上官雄差点要脱口而出,“岳父,您怎么知道小婿是来求药的?”

这句话愣是梗在喉咙,看着老人的背影终是一句话都未说,走到丹炉前,打开上面的门,底下的炉火还在噼里啪啦地烧。

他有些犹豫,里面升腾的热气让他有些退缩,回头看了看老丈人的样貌,比几年前见到的模样更年轻了好些。

当真是鹤发童颜的代表

昨天这张被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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