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立德站在堡垒的瞭望塔上,平静的看着悬崖下发生的一切,自言自语道:“今天真的是个好天气啊。”。
站在他身后的扎鲁因道:“是啊,真是个有利于进攻的好天气啊,主人,除了下边箭楼里的人,堡垒中其余的人大部分都已经被我和赛义德放倒了,那几个没中毒的,也被赛义德带人解决了,接下来,咱们是否要再帮帮蒙古人,把下边还活着的人也。”
“不,我们应该留下他们,让他们替咱们多挡住蒙古人一会,反正他们早晚都得死,何不死的有用处一点呢。
再说,我们在这堡垒中的人并不多,不一定能收拾得了他们,你和赛义德带上咱们的人跟着我,咱们要到那些没去过的地方再去找找,等蒙古人进来了,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这时候,一个外形甚是粗犷的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扎鲁因,友好的露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接着,这人对哈立德道:“主人,咱们的人已经将底下进入堡垒唯一的入口堵死了,那些在防御箭楼里的教徒是进不来了,等一会蒙古人要是想进来,也会费上一番功夫。”。
“赛义德,你干的不错,咱们现在就去找找看,你和扎鲁因一起跟着我,千万不要走散了。”。
赛义德又露出了那种招牌式的难看笑容,扎鲁因有些厌恶的说道:“我说你就别笑了,有什么可开心的,你不知道你的笑容让我难以忍受么?”。
赛义德有点委屈的看了哈立德一眼,希望自己的主人为自己做主,但哈立德却戏谑的看了一眼赛义德,说道:“他说的没错,你笑起来是挺难看的,难怪那个契丹女人看不上你。”。
赛义德无言以对,但旋即又想起了那个契丹女人,心里有点甜蜜又有点心酸,可是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外貌如此粗犷的人心中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
哈立德带着扎鲁因和赛义德及一众手下下了瞭望塔,绕了很多岔路之后,又穿过了一道道走廊和厅堂,最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堡垒的最底层。
前面赫然出现了一道巨型砂岩砌成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则是一道厚重的大门,门上用铜板条加固,连接处全用铜钉铆合,有很多地方的铜钉已经呈现出绿色的铜锈,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
众人在堡垒中已经有数月时光,但这里众人却是头一次来,哈立德转身问赛义德道:“是这里么?”。
赛义德点头示意,同时让两个身强力壮的手下上去推开那扇厚重的大门。
大门打开,众人本以为会听到门轴摩擦的声音,但不曾想到的是,这大门打开的过程中却没有发出多大声音,想来是经常有人为这扇大门注油保养。
大门一打开,众人突感一阵冷风吹出,周围的温度骤然变低。
有人向里边扔进了一支火把,朦胧的火光之下,众人仔细看去,却见门里又是一道走廊,两边依然是由砂岩垒砌而成的石壁,不同的是,这些砂岩上满是青苔,想是经年累月的潮湿,让砂岩不断的渗水造成的。
待众人走到尽头,又见一扇由铁条铸成的网格状闸门堵住了众人的去路,一股股寒冷的空气正不断的从门里涌出,门里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众人都感到那从门里渗出的黑暗似乎有如实质一般,正在不断的侵夺和蚕食着每个人的勇气和生命。
正当众人感觉寒意侵体之时,却听扎鲁因道:“主人,在这里。”。
众人顺着火把的光亮看去,只见扎鲁因正带着一个手下用火把照亮了闸门边的一个齿轮状的东西,旁边还有一柄铁制的把杆。
哈立德点头示意打开,那手下双手握住那铁质的把杆向前用力一推,在一阵刺耳的金属与岩石摩擦的声音中,这闸门缓缓地开启了。
众人谨慎的跟在哈立德身后,鱼贯进入到闸门后的黑暗之中,一进入闸门后,众人便感觉一股冰冷刺穿了肌肤,直入心肺,仿佛走入了地狱中一般。
在火把的光亮下,只见这闸门后却又是一道石阶,地面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阴冷和发霉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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