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容易害羞了吧。虞初见看着没跟自己说几句话就脸红成这样的贺情钟,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你箭术不错嘛。”虞初见大发慈悲收回了打量少年的目光,转移了话题。
贺情钟闻言挠挠头,脸上的红晕褪下去了一点,但是耳尖还是滴血地红,好似是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奖自己,所以显得有些欣喜,同时又有些无措,张张口,缓了一会才道:“没有,只是一些很基本的没难度的。”
连基本的没难度的都很差的虞初见半晌无语,“谦虚谦虚。”
贺情钟敏锐地从虞初见的话中听出了敷衍,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话让虞姑娘不舒服了,张张口,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果然,像他这样出身卑微的人是讨不得正统的欢心的。贺情钟微微垂下眼眸,好看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而此刻虞初见丝毫不知道后面的少年又有了什么奇怪的想法,而是摸着箭靶上靶心被箭刺穿的痕迹,沉思。
好像贺情钟的箭术还不错,教自己绰绰有余,而且他又不用参加月考,所以可以拿出更多的时间给自己补习......
虞初见摸摸下巴,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贺情钟。
“贺公子呀,你是每天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这里练习箭术吗?”虞初见问。
“是。”贺情钟回答。
“那我可不可以麻烦你教我箭术呢?因为马上就要月考了,我害怕自己学艺不精让人笑话。”虞初见眼睛笑成了月牙,如四月桃花,染上一点嫣红。
贺情钟从未见过这样的少女对自己如此妍丽地微笑,呆愣了一瞬,又很快回神,答道:“贺某还欠虞姑娘一个人情,应是还清,这点小事,又岂敢说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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