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苍山顶,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吕楚每天带着徒儿们做早操、打坐、密林训练、讲课……花谢花落,春去秋来……六年后……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吕楚的布偶正认真的,带着徒儿们坐着早操,而吕楚自己站在旁边,手撑着下巴观察着她的徒儿们,他们这几年的变化太大了,一个个都已经成了英姿飒爽的少年,她的头在他们肩膀下的高度,以前还能提他们的领子,现在说话还得离他们一段距离才行,不然要抬头。太憋屈了,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威望,所有下迭。

吕楚回到了她的躺椅上,躺好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她的教导也快结束了,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了,吕楚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她的身上一重,有什么东西压住了她,她朦胧的睁开眼,看见了孤红酥的脸,现在的他早已褪去了稚嫩,他锥型的脸,眉目细长带着勾人的韵味,细致美挺的鼻梁,轻薄妖艳的红唇,他喜欢穿红色的纱,映衬他妖媚柔美的脸,让他美得过于妖异。“师父”他的声音勾人动听。

“你不怕,为师在睡梦中死去吗?”真是的,每次总喜欢在她睡着时粘着她,以前还能提起他,现在吕楚已经懒得动手了,反正提不动。

“师父才承受咕咕一个人就受不住了,那还怎么承受我们六个人呢?”孤红酥的话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他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所以,师父还是承受咕咕一个人就好了。”

“可以不要恐吓为师吗?”吕楚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为师我,可不是一般的修士,你们兄弟几个一起来跟为师打,对我来说就跟刀切脆瓜一样。”

“是吗?”孤红酥的眉轻轻挑起“师父你确定吗?”他的眼底带着几分威胁。

“咕咕怎么了?”吕楚露出她灿烂的笑“为师只是说,我们切磋功法,你们修行才刚起步,还敌不过为师我。”

“修行?师父说得是那种修行?”孤红酥修长的手摸向吕楚的腰间。

“咕咕,为师我说的当然是,能对弈的修行了!”吕楚的手按住他。这小子越发过分了。

“有很多修行都能对弈呢?师父说得是哪一种?不会是双修吧?”他勾魂诱人的脸上,带着媚色,细长的眼也探究的注视着吕楚。

“咕咕怎么可以跟为师这么说话,有辱斯文。”吕楚装作一幅生气了的模样。

“师父不是从小就教导我,要等我的修侣来找我吗?我可是当真了呢。”他修长白皙的手搂住她的细腰。

“徒儿你才刚步入修行路,可千万不能被这找修侣之事,耽误了修行。”吕楚手推住他靠近的肩膀。

“这怎么会耽误修行呢?听说双修可是能加速增长修为的。”他的脸上浮起勾人的媚色“再说我的修侣早已经,找到我了,不是吗?”孤红酥的手轻抚吕楚的脸。

“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吕楚的眼神四处转悠。

“师父还在装傻,明明是你自己给我透的信儿,现在还不敢承认了?”孤红酥手按住吕楚的肩膀,身体轻压在她身上“要是师父不愿意承认,我就不起来了,反正我也愿意,一直这么粘着你。”

“咕咕你这样为师会窒息的,你真的想让为师早死吗?”吕楚的胳膊被他的手圈住,根本动不了。

“师父不会早死的,咕咕知道,你已经活了很久了。你一直都在等我们,对吗?”他知道她是谁,她的真实身份。

“我可不敢等你们,要是知道。浮空给我留下你们这些个烂摊子,我才不因为这山上的这么点儿灵果,收你们做徒弟。”她可悔死了好吧,近10年没有好好玩儿过了,她都快忘了外面的花儿长什么样了。

“师父还是不愿意承认?”孤红酥的手摸向吕楚的腰间。

吕楚突然看见了救星“寒寒,快来救救为师,为师要被他压死了。”

江寒走了过来,现在的他身形修长,刀削的寒眉,深邃的黑眸透露着冰冷,高挺俊俏的鼻梁,削薄的冷唇,他的面容俊美冷毅,气宇不凡,可他周身透露的寒气,让人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放开她。”他在椅子前停下,他的语气冰冷,吕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这么护着她可不好,会把她惯坏的。”孤红酥松开了手,吕楚终于能呼吸新鲜的空气了。

“还是寒寒心疼为师。”吕楚的睫毛扑朔个不停,朝江寒散发着电光。

江寒冰冷的脸有些缓缓,他冷眸扫向她“你还不去煮汤。”

“爱心汤噢!”吕楚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站了起来“都已经到喝汤的时候了吗?我睡了那么久?”她的手轻拂向她的额头“难怪做了那么多梦呢。”说完,她就迈开了腿,走向了厨房。

“吕楚!”她走在半路上,被傲月叫住,吕楚皱了眉“你刚刚叫为师什么?直唤为师的名讳,是屁股痒了吗?”越发不想话了,以前她觉得他年纪小,偶尔叫叫她也就忍了,可近几年,傲月已经没有教过她师父了!看来是她手里的棍,打人不够疼了。

现在的傲月长身玉立,鼻若悬胆、唇若涂脂、细长的剑眉、加上他明媚的星眸,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淘气爱吐槽吕楚的孩童,他现在是品貌非凡、惊才风逸的男子。他走到吕楚身旁停下“吕楚!煮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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