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谢承应和柳玉招呼客人时不时看着谢挽风哪一边,而现在是太子,三皇子,谢挽风,柳暮雨独坐一桌上,景临,景鹤和谢挽风三人互相是说着小时候在皇宫时各种糗事,听得柳暮雨忍不住浅笑不语,偶尔的给他们三兄弟斟茶倒酒。
两人都有些放心下来,就去招呼偏院的客人。
吃酒已经吃了一下午,众人台前还有戏子唱着喜结良缘的戏码,宴席过半,日落已经黄昏,三人都喝的有点多,官员也散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亲朋好友该闹洞房时候。
陪嫁丫鬟筱芸是先送自家小姐回房,然后两皇子架着谢挽风到他住的阁院里,说什么先玩猜字谜,猜不对不让洞房,还有学古人七步成诗,想方设法各种刁难。
两皇子胡闹,其他人也不便打扰,毕竟谁也没有谢挽风的家世背景,谢挽风不怕事,别人怕,所以整个闹洞房的环节就只有这两人。
主要谢挽风其他什么狐朋狗友,跟他玩的好的纨绔子弟都让谢承应给拦着,免得闹出什么大事,而太子三皇子自然是不敢拦。
两皇子本想再三为难一下这个多年不见的兄弟,谢挽风勾着这两兄弟的脖子,笑的温柔无害“猜字谜吗?那要是你们答不出呢。”
“你想我们做什么?”景临眯眼笑。
景鹤勾着嘴角,多了些不常见的柔软,“你是又想胡闹些什么,若不是什么胡闹,也用不上提要求。”既是无奈,又觉好笑。
好似多年前,也帮他干了不少蠢事,想着那一段岁月,虽然幼稚但也的确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不是什么大事。”谢挽风眨眨眼,眼睛像四周转了圈,“难道你还怕我赢你们不成。”
景临搭着他肩摇摇头,“激将法没用。”
“还是不是兄弟,没什么大事,就是待会你门在这里待上半个时辰再出去。”
三局过后,景鹤摇摇头,无奈的看向景临。
天以昏暗,还有点点星稀,谢挽风脚底抹油爬墙离开,只剩两兄弟在院子里互相对视。
院中石桌上放一坛醉红尘,两个御赐的玉龙杯,晚风拂过,一丝凉意无声渗入。
“一坛醉红尘收买了我们。”景临拿起了醉红尘为对方斟了一杯。
景鹤摇摇头,亦觉好笑“愿赌服输,我可不是输不起。”
景临有些微醺,手执扇撑着下额,懒洋洋的抬眼望星空,月色正好酒意正浓,然后目光瞥向这些年来一直不对付的景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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