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西。可算是知道着这位陛下是要做什么了,才过了两三日。宫里头没传出个响动,自己的府上可是要闹开了。

夜深人静,景西。平日里睡得就早了一些,所以府上每每到了用过晚饭之后,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歇息了,谁能想到今日这太子殿下心血来潮,偏偏要来救应采儿出去的,真等到敲锣打鼓的时候真送到自己府上,那可就晚了,眼下不过是问个名而已,所以才计划了这一切,可今日却有所不同。

景西。夜半三更偏生着爬了起来,这两日老是睡不安稳,本想今日多睡一会儿,却有一些小姐之意才起了身,却听到院子里有响动,不由得吓了一跳,这么大一个太傅的府。难不成能混进来,贼人不成!

她。偷偷爬到了窗帘边,只开半间窗子,才看到原来外面是一道白衣衫,那头饰,那身形,这两个人似乎有些眼熟呢。

“殿下,我但凡是个要脸的,就该一头撞死了,姐姐这样侮辱我,我也是活不下去了。”

噗,景西拄着小腮帮子看着这响动,看样子是那位来救应采儿了,自己其实也不至于把这件事非要闹大,若是能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好,就当是放着两个人去团聚了

谁想到后面的话就没那么中听了……

“快别这么说,你只是出身的身世有些不好,并没有什么都是这个景西丑人多作怪而已。”

丑人多作怪?

景西虽不至于像郑云儿一样爱惜容貌,可是有人说自己丑,这倒是生平第一回,自己虽然生的没有自己的母亲倾国倾城的一张脸,可也算是标准的鹅蛋脸,樱桃小口,柳叶弯眉,虽说不像自己的姑姑一样温柔贤良,自己也不算是如此丑吧,在世家小姐中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

夏言啊夏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看来今日我就是想放了你都有一些难呀。

景西。悄悄的从窗铃上面爬了下来,走到地上将水轻轻倒了一地,而自己。则是拿了桌子上的流苏穗子猛的从门里跑了出来。

“救命啊……杀人了!”

“快来人啊……”

景西。这一喊院子里那几个护卫也算睡得并不十分熟,一股脑的都爬了起来,个个拿着火把冲了过来……

夏言。下的是惊慌失措,正要转身逃跑时,景西飞一般的闭着眼睛冲了过去。

拽上了他腰间的玉佩,狠狠一扯,握在了手心里,又狠狠的扯住了他的衣角

另一手将流苏穗子塞到了,应采儿的腰间,又趁她不注意牢牢地掐了下去,疼的应采儿叫得直喊疼。

“救命,快来人啊……”

景西。这连哭带喊的架势可把这府上的上上下下都吓坏了,忙不跌的又来了,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人围了起来。

夏言。几次想跑都没有甩开,咬牙切齿地想要将这景西甩开,却越拽越紧了。

“咦,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秋儿,春儿。听了这么大的响动,赶紧跑了出来,这一出来便认出来了。

院子里面的奴才皆是大惊失色。

景西。装的一副无辜的样子,才松开了一手。

“这……我听是屋子里有响动,还以为是进了贼,没想到原来是太子殿下来看妹妹的,实在是太巧了,正好我今晚也没睡好。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太子殿下怎么不白天来,为何晚上深夜拜访啊?我还以为是进了贼,险些就要唐突了殿下。景西在此给太子殿下赔罪了……”

景西。刚要行礼,将手上的玉佩跌落在了地上,拿起来仔细瞧了瞧,又看了看太子殿下的腰间猛然之间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

“你!刚才我睡梦之中,听到有人偷偷潜到了隔壁的屋子里,可把我给吓坏了,我情急之下抓住那人的玉佩,怎么会是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去彩儿屋里做什么?”

夏言,即便是如今不得盛宠,也算是出身高贵,从小养尊处优,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更何况是被抓了个现行,而景西这一言一句根本没有给自己任何反驳的机会,他面色铁青站在一旁,恨不得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双眼满是怒火,早已经不知道将这个女人杀了几百遍了!

该死的!景西!

应彩儿。马上开始了演戏。

“妹妹什么都不知道,妹妹今晚睡得早了一些……”

“喔?彩儿妹妹若是睡了,怎么如今衣冠整齐的站在院子里,还和太子殿下手拉着手,难不成你们两个这是要私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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