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每天都雷打不动的去何翠花家报到。
小红因为家里活多,有时候并不会和金梨一块去何翠花家。
“”何翠花再次看到金梨来家里,脸上已经忍不住带了一些不待见。
“你总是来我家,你娘不骂你吗?”何翠花问道。
“我来是跟你学绣活,这是正经事,她不会骂我的。”金梨一屁股坐到何翠花的床上,仰躺了上去。
何翠花差点尖叫出来,“你你能不能别总是坐我的床?你身上干净不干净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身上挺干净的啊!前天刚换的衣服!”金梨笑容灿烂的说道。
“”何翠花又气又讨厌的看着悠悠哉的金梨,心里抓狂。
“我不管!你别躺我床上,我晚上怎么睡啊!”何翠花上去把金梨拉了下去。
“翠花,我们关系这么好,你连床都不让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金梨不高兴的问道。
“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教你做绣活吗?而且你每次来,我还会给你准备瓜子和红薯干!”何翠花要好名声,自然就不会半途而废,将准备好的瓜子和地瓜干拿了出来。
金梨见状,笑了,“我就知道我们是最好的姐妹!”
“”何翠花笑不出来,她娘不可能给金梨准备吃的,金梨吃的这一份是她自己的。
金梨吃了,她就没的吃,因此看着金梨吃的开心,心里颇有些怨言。
“梨子,你不会是故意借着来我家学绣活的事偷懒吧?”何翠花怀疑的问道。
“怎么会?我不是学的很认真吗?”金梨一边盯着何翠花绣花,一边嗑瓜子,眼睛和手都没闲着,翘起来的二郎腿也没闲着。
何翠花噎住了,她本就不是真心想教金梨绣花的,所以一直都是糊弄金梨,让金梨看着她做绣活,既不金梨上手,也不跟金梨细说,因此金梨来她家,除了吃就是看她绣花
“你刚刚是不是走神了?我觉得你刚刚那一针有些歪!”金梨吐了瓜子壳,提醒道。
何翠花确实是走神了,也确实是针线歪了,但是被不会做绣活的金梨说了,她就不乐意了,嘴硬的说道:“你不懂,这一针就是这么绣的!”
“哦”金梨看破不说破,继续盯着她做绣活。
“你这是绣的野鸭吗?”金梨没一会又道。
何翠花看着绣布上的鸳鸯,怨怪的说道:“这是鸳鸯。”
雄鸳鸯的嘴是红色的,雌鸳鸯嘴是黑色的,最重要的是,鸳鸯身上颜色多,鸭子身上羽毛颜色比较单一,多为灰褐色或棕褐色。
就何翠花绣布上面这两只肥美的鸳鸯来说,颜色一个是灰褐色,一个是棕褐色,明显就是两只胖鸭子。
金梨像监工一样,一边看着何翠花干活,一边吃东西,偶尔还挑个刺,日子过的挺爽。
何翠花为了好名声,能忍得住,但何母忍不住,把金梨在她家借着学绣活又吃又喝,还不认真学绣活偷懒的事情传了出去。
二柱媳妇碰到从何翠花家里回去的金梨,问:“梨子!你在翠花家学绣活学的怎么样啊?”
“二嫂,还可以吧,我觉得我有点会了。”金梨一看她这态度,就知道何家人在村里传什么闲话了。
“你说你会了?”二柱媳妇惊诧,翠花娘不是说她没好好学绣活吗?而且这么短时间内,她能学会绣活?
“哪有这么快我只是学会一点,跟翠花肯定是不好比的!”金梨谦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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