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肩膀。
他现在,是徐若薇唯一的爱,唯一的家,唯一的温暖。
“可以,亲你一下吗额,不对你想吗我在六耳临走听说了你想我的事”
徐若薇只是用脸蛋蹭着白泽的肌肤,算是默认了。
越是分开,才越是珍惜。
少女已经失去了所有,她不想失去这个对自己人生中很重要的人,哪怕二人不过相识两年。
从崇拜,到接触,到芳心暗许,再到彻底进入他的世界。
变成他的样子。
看着他为自己奋不顾身,感动,愧疚。
看着他笨拙地学会照顾自己,温暖,害羞。
再看着自己因为绝望,对他生出不满,从而释放内心恶魔。
他一样原谅自己,他从没有怪过自己,他一直尽力在改变,走入自己,了解自己。
妈妈说过,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会不断迁就你,为你改变。
一种,是亲人。
另一种,便是,爱人。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
二人抱在一起,享受着失而复得的悲欢离合,共享着寒日里难得的温暖
白泽像大老虎一样,毫不留情地握着这只柔弱的小鹿。
比较粗糙的嘴唇,微微啄了少女额头一口,只带走片刻清香,残留些许温情。
将少女放开,白泽连忙坐在了椅子上。
实在按捺不住,赶紧冲到窗口前,打开玻璃窗,大自然的寒风吹到脸上。
一下子就冷静了。
那啥,马克沁机枪,懂得都懂,要散热的。
两人都心跳加速,白泽看着床上的少女,徐若薇脸上也是白与红交替,爱与欲缠绵。
不断捂着胸口,紧促地呼吸。
待到一会,白泽才看着她冷静下来。
想了一会,还是赶紧出去,去寻那和尚,端了碗腊八粥进来。
“来,先喝粥吧,你昨晚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嗯。”
徐若薇不再是害羞地逃避,而是躲闪着,尝试着正视白泽的目光。
青年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一口灵气,快速降温,很快便温柔地将喂给少女。
因为昨晚没吃东西,稍不显血色的薄唇,微微张开,轻盈的贝齿,小巧的舌头和糯米红豆交织在一起。
木勺含在少女嘴里,暖在白泽心里。
用时间,去思念,这红豆,有点甜
红豆思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白泽一碗粥一勺豆,可算把少女喂养地恢复血色,精神好了许多。
握着她的手,青年从未觉得陪着一个人,这么不腻,还想在呆着,永永远远这样待着。
少女可能是无聊了,娇俏地微笑。
“白大叔,你讲讲故事吧,你说过要和我讲那个时候的故事的,我想听了。”
怎么又叫大叔啊,好吧,白大叔讲故事这个梗,怕是跑不开了,那就讲讲我8拿的故事吧。
当年shy宝还没长手打短手呢!
额不对,这个她不懂。
“好好好,我讲故事。”
白泽坐在床边,望着少女期盼的眼神,握紧她的手。
“这个故事呢,是我以前亲身经历,游历全国时,躲在老百姓家里,偷东西吃的故事。”
少女捏捏被子。
“你好坏哦,难怪爷爷说要打妖怪。”
“这不是重点,生活所迫好吧,再说了,那是我爹偷的,又不是我偷的,我只负责吃好吧。”
白泽拿起祖传老水杯,喝了口温开水,润润嗓子。
“当时啊,部队和老百姓靠的近,所以这养猪啊,那可是门学问。”
“我躲在那猪圈里,看的清楚,这张三家里,有一只很漂亮的小母猪,对的,在十里八乡那可是出了名的!”
“然后呢?”少女眨眨眼睛。
“人怕出名,猪怕壮嘛!这小母猪长得漂亮,那肯定不管用啊,反而是成了生产队着急的事情,对吧,总得给她想办法生育。”
“可是啊,这小母猪,太漂亮了,你知道吗?那隔壁王叔叔家的公猪,一见着她,嘿哟喂,那跟西门庆见了潘金莲似的!立刻就支棱起来了,嗷呜一下就扑过去,可把人家吓坏了。”
“这交配,当然是不成了,相亲这事,也黄了,可是啊,养猪,那可真是养出感情了,这村里人,都心疼小母猪没孩子,那可不是造孽吗?”
“于是,村长就想了个办法,诶,从别的母猪那里,过继几个小猪崽子,让小母猪开心一点。”
徐若薇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事啊?这不比之前更离谱?这也太宠这个小母猪了,她是天之骄女吗?
白泽接着说。
“于是这张三啊,就去隔壁王叔叔家,抢了那刚生下小猪崽子的母猪,你是不知道,那场面,实在是动人啊,老母猪巴不得和张三拼命。”
“好不容易拿回了小猪,你猜怎么着?”
“那漂亮小母猪最后根本不理睬小猪,任由他们生死,她可能嫌弃他们,觉得烦死了!”
当时村里人都很不解?为什么母亲不爱自己孩子呢?
最后还是村里的老人一口道破玄机。
“因为啊,这孩子,不是她亲生的,她呀!连怀胎的苦都没吃过。”
“怎么配当母亲呢?”
众村民这才恍然大悟。
:很喜欢姜文导演的一句话,没有隐喻,都是真事。
罗翔老师说,只遵守刑法,那叫人渣。
另外说一下,没有侮辱猪。
以及侮辱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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