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你就放心吧,我陪你一起去!”

就这样,云瑶让云峰回去报信,说是去县太爷家瞧病,用不了多久就回去。

她则不顾张秋生的反对,跟着一起去了县衙。

等在云慧兰家中的众人得到消息后,虽放下心来,却也替他们捏了把汗。

唯有知道云瑶医术的云奕,抱着依依玩的开心。

张秋生和云瑶来到县衙后堂,两个小丫鬟立刻将茶水送上,恭敬的站在一旁伺候。

张秋生哪里见过这阵仗,在椅子上坐立不安,时而紧张的搓搓手,时而焦急的瞧向门外。

相比张秋生,云瑶就自在多了,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将茶放在嘴边时不时品上那么一口。

那模样仿佛只是来串个门,消遣消遣的。

“张先生,近日可好啊!”

一道微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便走进来一名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这邻安县县令刘鸿远,别看他长的颇为英武,却是个满腹学识的好官。

经他治理下的邻安县,年谷丰稔,百姓安乐。因此这刘县令也颇受百姓爱戴。

这样一位风评颇佳的县令,为何使得以前瞧病的大夫都离开了邻安县?

云瑶开始好奇,这县令夫人究竟是得了什么怪病。

“县令大人有礼,有礼了!”

张秋生忙起身行礼,同时不忘将云瑶从椅子上也拽了起来。

“这位是?”

刘鸿远并不认得云瑶,见两人一同前来,便有此一问。

云瑶两步上前,学着张秋生拱手道:

“大人您好,我叫云瑶是张先生的侄女,也略懂些医术,所以就自作主张跟着来学习学习,还望大人莫怪。”

张秋生一噎,这云瑶胡闹个什么劲,她什么时候学过医术了。可又不好反驳,只好尴尬点头道:

“小孩子,就是爱玩,大人勿怪勿怪。”

刘鸿远眉头微蹙,却也并没有说什么。

啪啪!朝着外面拍了两下手。

吓得张秋生一个哆嗦差点跌在地上,还好云瑶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

就在张秋生以为他们要被问罪拿下的时候,门外走进两个仆人,每人手里各端着一个托盘,上面均盖着红绸。

毛球从云瑶怀中探出一个小脑袋,伸了伸鼻子嗅了嗅:吸溜!银子,银子的味道!

刘鸿远瞧着张秋生那微颤的双腿,叹了口气,看来这次也没什么希望了。

“张先生别紧张,想必你也曾有耳闻,本官的夫人身患重疾,这边是一百两白银,不管能否医好夫人,这都是您的。

当然,若能医好,在下还有重谢。只求一件事,夫人的事还请先生和这位姑娘代为保密。”

说完朝着云瑶两人拱了拱手。

原来是这样,以前的大夫没能医好县令夫人的病。因收了银子,自是不敢开口到处乱讲。

可又害怕以后被县令大人找麻烦,所以纷纷打包离开了邻安县,去了别处谋生。

得知真相的张秋生腿也不抖了,胳膊也不软了。直了直身子,应了下来。

刘鸿远见他们没有拒绝,便亲自带着两人去了后院。

这县衙说起来也不算很大,前后是个四进的院子,前面是公堂和后堂,后院两进院子是刘鸿远一家人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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