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头曲折了一些,但是在最上恭子和黄濑凉太这一个最强王者和一个钻石的带领下,中岛敦这个小青铜也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他的荧幕初秀。

等他们两个从仙台回到东京的时候,中岛敦就过上了天天窝在家中,等每天完成工作的最上恭子回来给自己投喂手作点心的日子。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

一个月的时间刚刚到达,他就因为小日子过的过于舒服被眼红已久的最上恭子给丢了出去。

“我一个女孩子都要天天在外面上班,你这么待下去就要废了!”

最上恭子替中岛敦整理好他的行李,痛心疾首的指着对方脸颊上的肉,“你看看你这一个月都重了多少?你是大白虎而不是家养的橘猫啊!”

“可我也有工作啊~”中岛敦可怜巴巴的眨巴着眼睛,脉脉含情的注视着最上恭子。

最上恭子有些头疼的扶额, “你这个月也就一些电话和视频,一步都没有走出去...... 这叫工作吗?!”

我那不是正在和咒术师的高层进行前期的联络嘛~

而且我这段时间做还不止这些呢!中岛敦嘀嘀咕咕的呢喃着,接着将这一个月完成的手稿拿了出来。

“《原罪》......?” 最上恭子看着那厚厚的两个笔记本,有些疑惑的看着中岛敦写的手稿。

银白发色的青年小声的解释道:“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于今年年初的一个任务——情报部派出的下属成员秘密潜入了一个国际性的黑.手.党组织,我替他们收尾的时候发现同组的另外一个人是警方的卧底......”

“那后来呢?发生了什么~”最上恭子双眼亮晶晶的,她已经开始脑补谍战片里面的剧情了。

像是看出了对方跌宕起伏的脑洞一样,中岛敦翻了一个白眼,道:“我是黑.手.党, 那个人却是警方的卧.底......我不给他添堵就已经算是有良心的了,还能怎么样?!”

听到这的最上恭子冷静了下来,重新开始审视手上的这份手稿。

从名字上面来看这好像就不是什么喜剧,那最后的结果又是怎么样的呢?

这个原罪又是在指代些什么......

等等!不会吧......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最上恭子震惊的瞪大了双眼......难道会是......不应该是邪不胜正吗?!

“真相永远比你想象的更加残忍,生活也比故事更加富有戏剧性。”

中岛敦神色淡淡地开口,将那个人的下场简单的述说出口:“毕竟是接受正统的警方教育,他善心泛滥导致自己身份被暴露了,于是就被正在卧.底的组织给处决了。”

“而我所说的原罪就是他作为卧.底的身份是不能对外公开的, 但他卧.底的组织里面的上司比一般的人更加的恶趣味,将他加入组织之后做的一些无关紧要却偏偏手染鲜血的任务情报给泄露出去了......”

“这...这...这......”

最上恭子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语气磕磕绊绊的说到:“那,那他的父母妻子不就......”

“父母和妻子是成年人,对内情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但是他的一对儿女就不一样了。”

也许是因为对方是这本书的灵感起源,特意去查了后续的中岛敦颇为感慨:“小孩子藏不住事情,所以当母亲和爷爷奶奶的就没有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再加上网络的键盘侠以及生活中路人避之不及的态度......”

青少年本来就是在塑三观的时期,所有人都是他们为蛆虫,再加上那些堪称正大光明的校园冷暴力......

那两个小的差不多是毁掉了!

这样啊......

听完了前因后果之后,本就好心的最上恭子都忍不住对那两个小的感到怜悯了,本来好好的英雄之子却沦落到这种地步。

“等等,我记得不是有什么证人(?),对, 证人保护计划之类的东西......难道政.府就没有为家属们替换身份吗?!”正在考虑如何资助那两个孩子的最上恭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样,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中岛敦。

中岛敦挠头,吐槽道:“所以让你多读书啊!这个证人保护计划是属于美.国那边的政.策,而且为了保证隐秘性,相关部门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与其进行联系......所以等他们发觉的时候,那个组织的报复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怎么这样?!

最上恭子对于这种结局感到非常的不满,但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艺人,不可能干涉国家的政策。

所以如果真的怜悯那一家子的话,只能私下给予些许力所能及的帮助。而且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甚至不能将这件事放到台面上。

“所以我这个月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中岛敦刚刚提起了话题,下一秒就被最上恭子给打断了。

橙发少女将行李塞到中岛敦的手中,将人推出门之后挥手道:“既然你之前已经辛苦的工作了一个月,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好好放松一下。”接着她将几张票据塞到中岛敦手中,轻快而又愉悦的笑道:“正好我这边有几张北海道的温泉招待券, 你可以邀请熟悉的人一起去度个假!”

中岛敦沉默地看着手中的招待券,然后突然露出了一对老虎耳朵。

“你不爱我了!”

他假模假样地抹去眼角的泪水,泪眼汪汪的控诉到:“之前大白虎在你家蹲三个月的时候都没有被赶走,现在我在这边工作一个月你就要把我塞到别的地方......你怎么能够表现的这么无情冷漠?!”

哦——

被控诉的最上恭子露出一副“任由你在这边随意的造作,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的表演!”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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