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身劲装的周岁出现在李府门口。
周岁上前福礼:“劳烦这位小哥待去通报就说周岁候门。”
总该是蒙国人,守门家丁一愣:“请周将军稍等,小的这就去。”
李与此时还在盯着案卷思考:得到的线索稀疏平常且太过散乱,一点价值都没有,眼看都过去七日就可,如何是好……
这时听到门外的家丁通报:“老爷,周将军在府外等候。”
李与打开门道:“怎能让周将军在府外等,快随我迎人。”走了两步又回头道:“不,你去吩咐后厨做些膳食送到正厅来,我自己去迎人。”
“是。”
这门刚开了缝,周岁便听见这喜不乐胜的一声“周将军”。
“李先生。”
李与将周岁迎进来,边走边道:“周将军,你能来真是极好的。”
两人进入大厅刚坐下,那些侯菜的便齐刷刷的上菜了,周岁:“!!!!”
李与:“周将军来这么早,想必还没吃东西,先吃点。”
周岁无奈:“李先生,你不必这样,我未必能帮什么忙。”
“诶,别这么说,你能来就最好。”
周岁还真没吃什么东西,见此也就不推让了,拿起筷子问:“李先生与我说说情况呗。”
看着吃东西的周岁,李与迟疑:“这,现在?”
周岁见他迟疑,咽下饭菜:“放心,李先生尽管说,我又不是娇弱姑娘。”
闻言,李与也就说起情况了。
周岁听着感觉与她哥告诉她的没什么差别,但也不是说毫无收获。
比如根据仵作所说,死者死时僵硬想必是紧张状态,冰蚕丝弄过后面部大面积损害,想来也没什么价值,不过这冰蚕丝能弄开,仵作也是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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