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陈羽然自言自语似的,“要是没黑料,怎么能突然间这么听话……”

突然,她一惊,“钟意姓钟,她哥黎景为姓黎,你是不是知道了不是钟意随母姓,而是钟意是黎景为养的金丝雀?”

“陈姐,”苏难差点被水呛到,“你的脑洞不去写,是真可惜了。”

“那到底为什么钟意突然间那么配合?”

陈羽然在沙发上坐下来,“你知道她为什么匆匆忙忙回北城了么?因为她之前说是给你写歌,但是就是把她以前的废歌改了改。”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结果,她现在直接把谱子撕了,然后说回北城黎家,给你拿她新写的歌,你到底和她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苏难把水杯放下,“就是告诉她,我结婚了。”

“……戒赌吧苏难。”

苏难刚刚的行为堪称赌博,钟意这种人油盐不进,想从她身上找突破口根本不可能,那就只能,真心真意做给她看。

她知道钟意的真性情不是装出来的,那想和她做朋友,就撒不得一点谎的。

“罕见啊,你竟然也对事业这么上心了?”

陈羽然有种自家孩子终于开窍了的感觉,“你要是以前听点话,事业心重点,现在绝对是顶流中的顶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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