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砒孽崽呢?大清早了,还不起来劈柴、洗衣、做饭?!去叫!”美人莺莺在厉声发令。

“汪!汪!”哈巴狗孽崽凶猛地冲到涅栽枕边大叫。

“知道了,就来!”涅栽一骨碌爬起来。涅栽就孽崽,还要叫我铁砒孽崽,涅栽气得半死,但又有谁会在乎他的气、他的痛?!很多痛,特别是骨子里的痛,你没经历过,你不懂!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尽管人家出言不逊,毕竟救了涅栽一条小命。涅栽没话可说,男子汉嘛,能屈能伸,说不定哪天出现奇迹,机会突来,我涅栽也来一次英雄救美,博得美人芳心呢。涅栽在心里勉励着自己,一顿猛劈,不一会在灶屋前堆起了一人多高的干柴。再将阿七少女准备好的野鸡、河鱼、萝卜、蕨菜、南瓜等,炒弄一番,一顿盛餐大功告成。

涅栽做完早饭,又匆匆忙忙洗起一大盆花花绿绿的衣服,一小盒丝丝滑滑的女性臭袜。

这花绿花绿的衣裙搓揉在手上,涅栽正是雄性激素绽放的年纪,怎不心猿意马?衣服上残留的淡香美艳气味,让涅栽闻着闻着,有些难以自拔。而那双双精致丝袜的臭臭气味,更让涅栽想起了美人的三寸金莲,丝毫不觉难闻,似乎还是一种享受。

“好!好!有义剑高徒,为我们服务,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阿七,我们后山练功去,铁砒孽崽也去,与我对决几招看看!”看来美人莺莺吃了菜饭,甚是满意,给了涅栽一个表现的机会。

“是,公主!”涅栽十分高兴,心情特好。想来也很幸运,误撞洞内之山,碰上天仙美人,或许真是福份不浅!

“铁砒孽崽,你不是义剑高徒么?我倒想看看你有没有点真本事!”美人莺莺在甜甜的笑。

“好啊!”涅栽接过阿七少女递来的一柄竹剑。

莺莺从腰间拔出竹剑,朝涅栽一剑刺来。

“哎呀!不打呼,就打!好狠!”涅栽轻呼一声,迅速闪躲,幸好及时,要不然,真被刺了。

“跟你打招呼?你也配!你只不过是铁砒的孽崽!”美人莺莺凤眉怒竖。

“我与铁砒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别乱叫!”涅栽生气了。

“你就是铁砒的孽崽!铁砒孽崽!”美人莺莺毫不留情下起狠手来。

涅栽尽得洪成九真传,剑法了解,美人莺莺的攻击屡屡被格被挡。二百多招下来,涅栽并未出击,专门挨打,美人莺莺也无可奈何。

“继续!继续呀!只有麻雀崽崽一样叽叽乱叫的本事!”涅栽挑逗着美人莺莺。

“我让你见识见识本公主的厉害!”莺莺勃然大怒,剑势一变。剑锋一会儿击左,一会儿击右,一会儿在头上盘旋,一会儿直扫腿脚,又折腾了七八十回合,毫无战果。

“哼!哼!我乃义剑首席关门弟子!剑法无懈可击!”涅栽沾沾自喜。

“铁砒孽崽,剑法不赖嘛!”莺莺停了下来。

“好,让我看下,你的剑是不是比我的好使?”莺莺说着,向涅栽伸出了秀手。

“不行,就不行,哪有怪剑不好使的道理?好笑?!”涅栽把手上的剑递给了莺莺。

“好笑?好什么笑!找死!”趁涅栽手上没剑,疏于防范的瞬间,莺莺一剑刺入了涅栽的胸膛。

“美人,你真要杀我?”涅栽捂着胸口,痛苦地倒了下去,血水漫漫地流了出来。

“好笑?你是铁砒的孽崽,哪有资格好笑?!”莺莺再一使劲,那竹剑已深深穿透了涅栽的身子。莺莺怪笑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铁砒孽崽,这下好笑了吧?!”阿七少女也不忘耻笑一番,带上哈巴狗孽崽,也跟着走了。

“最毒妇人心啊!我真的就这样死了?”涅栽心有不甘,在心里愤怒地抗议着。

然而,涅栽命不该绝。

那竹剑插入身体之后,涅栽仅仅痛苦了一会儿,竟然慢慢的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

原来,涅栽功力已至义剑五重境,可与天生节义之气的竹剑融为一体,不但没有受伤,吞噬竹剑之后反而内力大增。

涅栽意外发现自己具有这一特异功能,欣喜兴奋不已!转念之间,却猛添伤感,悲从心来,原来我涅栽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只可以随便残杀的畜生!敢问苍天,情何以堪?!

莺莺躺在竹椅上,消磨着无聊的时光,几声鸟叫从头顶穿过,搅得她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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