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小子我记得在一周前就给你说,这世人苦难,官府昏庸无度,光凭借我们现在的力量还远远不够,所以我们要尽可能的拉人,你家中的那两个姐姐和妹妹我看就不错,很适合和我们香取教,你怎么还没带她们入教啊!”
说着,张力的阴暗的眼神里透出不加掩饰的**之色。
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个瘦小子的三个姐姐和妹妹,那是长的真不赖,个个都是身条好的美人坯子。
到时候他玩完,还可以再卖掉,里外赚。
“啊!”王越心头一紧,他脸色拧成一团苦水,连忙陪笑道:“张哥,我那三个姐姐和妹妹,都是粗鄙短见之人,而且你也知道,女人能有什么作为那。”
“你……”张力脸色露出不耐烦,刚准备发怒,但马上又压了下去,他自顾冷笑道:
“行吧,既然你小子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强迫你,你来求药,教中都是兄弟姐妹,理应互帮互助,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他伸手从身前的神案上撕下一张黄纸,然后手指在身前的污秽的水盆里蘸水,在黄纸上随意的涂画几下,最后又从地上抓起一把香灰,撒在黄纸上。
“你把这个拿着,回家以后端一碗水,然后把这浸在水里,让你老子喝了,几天就会病除。”他把黄纸丢在王越身前。
黄纸沾上泥灰,肮脏不堪,王越眼皮跳了一下,流出了一丝难以形容的怪异表情。
“多谢张哥。”他连忙鞠躬从地上捡起黄纸,感恩戴德道。
“不要谢了,好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你下去等一下,再过一会我们该去传教了。”阴笑一声,张力拍拍身,从地上站起。
他们沧安城的香取教每到半个月都会在临天亮时,去城中按家按户的传教收香钱。
而今天正是每半个月的传教日子,也是王越入教以来的第一次。
攥着黄纸,王越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神像,低眼垂眉,退到一旁。
等了没多久,天开始放亮,院子里的信徒也多了不少,黑压压一片人。
王越目测这里有个四五十人。
张力站在院子里简单对院子里的信徒洗脑,简单说了几句后,他手一挥,带着这些愚昧洗脑的信徒出发传教。
因为时临冬季,早上温度比较冷,街上还没几个人。
也不知道是张力聪明还是香取教的规定,他们并没有在周边的街道巷里传教,而是走了好几个街道以后,才开始传教。
说是传教,其实就是半强制的让人交钱,美名曰是神王会赐福保佑孝敬侍奉他的人。
而且他们专挑有点小钱,但又没有什么后台的富商店铺,而且也不动手,就是死缠烂打,堵着门口。
这招虽然无赖,但效果奇佳,往往几日,这些富商店铺因为开不了张,不出人命官府又不管,就只能无奈屈服,选择破财消灾,更甚至还会被彻底洗脑,心身归教。
“张哥,我听说这城中有高手,什么气血高手,一血二血三血的。”连续收了三家店铺钱财以后,王越挤到张力身边道。
“嗯?怎么你也知道?从那听说的?”张力垫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喜笑颜开白了王越一眼。
“害,前些天在春来客栈帮工时,听那些走江湖的人说的,他们说,这些气血高手一个个飞檐走壁,开碑裂石的,好不威风。”王越搓着手,不好意思道。
“你小子倒也有几分机灵,是有这样的高手。”张力把钱袋子揣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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