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是说克莱尔吗?”褚冗摇了摇头,有些茫然,“我跟他没有过节啊。”
白天排位赛结束时,克莱尔朝褚冗竖中指,温酒看到了。
这个人嫌疑最大。
温酒神色淡淡:“既然没有过节,那就是他实力不如你,心虚了。”
褚冗愣了一下,“九哥你的意思……”
“没错,”温酒打断他的话,黑白分明的杏眼微微眯起,嗓音挟裹着一股寒意,“他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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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离开的时候,温云淮开车就一直不太专心,好几次差点闯红灯。
车子在斑马线前急刹车,温酒偏头睨着他,语气听不出情绪,“你有心事。”
“对……”温云淮点头,“小姑奶奶,那天的门票是褚冗给你的吗?”
温酒收回目光看向窗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温云淮抿了抿唇,又接着问:“那你会开车吗?”
听见这话,温酒笑了笑,下了车,绕到驾驶座那边,拉开车门道:“下来。”
“啊?”温云淮懵懵的下车,坐到了副驾驶座。
温酒凭借着苏温酒的记忆,将车子开到一座山上,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车厢里回荡着温云淮的近乎崩溃的叫声。
他双手紧紧握着座位上方的把手,脸色微微泛白,一下又一下的喘着气,一副受到了惊吓和刺激的模样。
虽然他是个业余赛车手,但他只在规定场地赛车。
像这种山路十八弯,一个上坡又猛地下坡,弯道不减速还要来个漂移的他真的没胆子啊。
温酒放缓车速,瞥了温云淮一眼,语气温和了许多:“侄孙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温云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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