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纵身,轻飘飘落入府中。府内没什么人,远处花圃,只有一名老者赏花。
曹冲看了一下,老者穿着华贵,气派稳重,曹冲认定他就是国丈伏完。
曹冲躬身行礼:“曹冲不约而至,是有存亡大事告知长者。”
老丈抬头,也没问曹冲是如何进来。
他只是淡淡说:“存亡大事?每天日落日出,潮起潮落,天下存亡之事太多太多。一切都是俗人自扰,与我老汉何干?”
曹冲又说:“是关于扶皇后的生死。”
老丈盯了曹冲一会,轻轻一叹说:“坐吧。”
曹冲与国丈伏完分主宾坐下。
曹冲:“请国丈恕曹冲不约而至,出言无状之罪。”
伏完摆手:“说吧。”
“是这样,国丈身边,是否还存放着一封扶皇后给你的密信?这封密信,就是大祸之源。”曹冲不徐不疾说。
伏完身躯一抖。他站起身,怒目瞪着曹冲:“你究竟想如何?”
“国丈不要激动。既然是曹冲来到,而不是兵士入府,国丈应该知道曹冲的诚意了。”
伏完深深呼了一口气坐下。
“请你继续说。”伏完这时候,语气里带了一些尊敬。
“这东西,迟早成为祸根,里面说了些什么,国丈应该十分清楚,这些内容,计较起来,扶家或许有灭门之祸。”曹冲说。
“这事不一定会如此吧?”伏完话语平淡,但双目露出凌厉之色。
“国丈,有些事你应该明白,上位者就算不想怎样,下面也会有小人作祟。
小人作祟,历来就是天下乱事的根源。
有些事不一定是上位者就可以控制。
国丈一直没有问过我的来历吧?我是曹司空第二十五子曹冲。”
伏完先是摇头,后又是点头。
最后又长呼一口气对曹冲说。“先生说的没错。是扶完我疏忽了。
小女扶寿,多年前写下密信,其中虽然有对上位者的讥讽,但更多谈及的是父女之情。
伏完老了,腿脚不便,不能经常去皇宫走动。
所以常常会将书信拿出来看一看,慰藉慰藉自己的思念之情,所以经常将书信留在枕边。
但不想这东西会惹来祸事。是伏完错了。
久闻先生仁义,闻名不如见面啊。
先生如此帮助我伏氏,伏完无以为报!”扶完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拱手低头说。
曹冲没有料到扶完竟然几句话就态度转变,行此大礼。连忙扶起扶完。
扶完起身说:“先生稍坐,我这就去将这祸害烧了。”
曹冲微微一笑,摆手扶完说:“这东西,仓舒还有一点用处。仓舒前来,其实是想向国丈讨要这封书信。”
“你要书信?”扶完稍稍疑惑地看着曹冲。
“是的。我要拿这封书信给中元大夫孔融看一下,让他做一些他该做的事。”曹冲说。
扶完点头。
“先生谋划,扶完不懂。
但是扶完知道,先生不是一般人,高墙闭户,来去自如。
妙眼看世,洞若观火。
这书信,就放在扶完枕边,如果先生想要,早就拿去了。
如果想害伏家,也是一句话的事。
扶完虽老,还没糊涂。这封书信如何处置,悉听先生方便。”
扶完说完,走入内室,将一封书信拿出,放在曹冲手中。
“那打扰国丈了。”曹冲书信到手,点头告辞。
“等等......”扶完这时候在腰间解下一个玉佩递给曹冲说:“扶完老了,许多事情力不从心。
既然先生如此体恤扶家,这块玉佩,是扶完的信物。
扶家人一见此信物,如见本人。小女如果有事,恳请先生能帮就帮。”
“好。”曹冲回答,然后将玉佩收进随身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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