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认知里，这么一小瓶水，放了五年，应该会有怪怪的味道。
“爹娘跟我说，灵水是没有味道的。”棠元一脸认真地解释。
然后，看向楚老夫人，脸上露出期待：“外祖母，既然都打开了，您干脆就喝了吧。”
楚老夫人闻言，眼皮重重一跳。
“这……这么重要的东西，等夜深人静，我再一个人偷偷地喝。”楚老夫人笑着哄道。
棠元重重点头：“好，那您可千万别忘了。”
她原本也没打算逼着楚老夫人喝下，这样只会让楚老夫人心中不快。
这瓶灵泉水的作用，也不是让楚老夫人喝的。
楚老夫人唯恐棠元一个心血来潮，又让她当众喝什么灵水。
将小瓷瓶郑重其事地盖好，交到徐妈妈手里。
“你收好，今天晚上，我可是要喝的。”楚老夫人说着，悄悄对徐妈妈眨一下眼睛。
“老夫人放心，我一定好好收着。”徐妈妈一脸严肃地保证。
楚老夫人满意地点头，然后吩咐传早饭。
早饭过后，楚老夫人和楚家三为夫人的亲戚一一登门，楚家嫁出去的姑娘也携家带口陆续回门。
楚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院里越来越热闹。
棠云筝、棠织雪和楚家姑娘一起，招待随自家大人来贺寿的姑娘们。
棠元不喜欢和一堆陌生人相处，一个人悄悄在花园的角落里躲懒。
这一躲，就不小心听到了别人的悄悄话。
更尴尬的是，悄悄话里的主人公，正是她自己。
“棠家的七姑娘，长得可真好看，今天的衣服，是楚家的新料子吧，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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