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收队”的指令,项目的人收拾好自己的工器具,三五成群的回到项目部。老周已经准备好饭菜,等着我们开饭。我心里有事,扒拉了两口饭,就回办公室待着了。

下午,因为没有出工,大家都躲在自己屋里睡觉。小徒弟知道这时我心烦,也安安静静的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

我盯着窗外,天色渐暗,掐指算了一挂,今晚的十二点,可就是这个月的阴时了。咳,本想着早能顺利打桩,破了这地下的保护,连着封印一起从土里端出来。姥爷曾经说过,这些古人的墓,都有一个“地脉”,从这方圆十里吸收力量,所以断了它的地脉,再给它用符咒镇压住。再跟“填土置换”一样,给它一锅端了,请去别的地方,好生安放,也就没事儿了。

可是现在,“地脉”还连着,地下有什么情况,我也只能估摸个大概,层的土也被打开了,封印已经弱了很多,这“东西”,要是有些坏想法,今晚这阴时,就是它的好机会。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不能任人摆布!还好小徒弟把我祖传的八卦铜镜放在桩机的驾驶室里,还有时间让我想想对策。

我眯了几口小酒,昏昏欲睡,就算干了这些年工程,可是我这个酒量是真的菜,靠在椅子,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忘了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夜间的气温冻醒了。

起身想回到床,裹被子,趿拉着拖鞋,走了两步......不对!就算山里昼夜温差大,可是寒气逼人在这盛夏时节,也是不正常的。

我突然来了精神,不正常。我跑到窗边,碰到窗框的食指,被彻骨的冰凉直逼心脏。

“喂,快起来!”我拨通小徒弟的电话,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七了,就快到阴时了,一定是地下的东西作祟了。

“哐当!”

场地的桩机轰隆隆的一阵巨响。

“哪个王八蛋,大晚的给我把桩机开了!”我跑到场地边,气急败坏,顾不彻骨的寒冷,穿着夏天的老汉衫和大裤衩,小徒弟也着急蛮荒的跑到我边。

“师师师父,这咋回事啊?”

“那面是哪个王八蛋!”我指着驾驶室。

小徒弟眯着眼睛,夜里视线不好,他看了好久,“老周!”他惊呼到,“大晚的,他跑那去干嘛呀?”

“打电话,快让他停下来,别让他打桩!”我命令到。

“哦哦哦!”小徒弟掏出手机,“嘟......嘟......”

“师父,他没接!”小徒弟苦着个脸看着我,这十几米的高台,再加机器的轰鸣声,我和小徒弟光靠吼,怕是叫不住了。

眼看着桩头抬起,就快要落下了,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老周是个老师傅了,都不是怕他大晚的开机不安全,是这至阴之时,他这一桩下去,地下的东西吸着“地脉”,是好是坏,可全凭它高兴了。

“师父,这可怎么办呀?”小徒弟急的都快哭了出来了。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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