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第二天早,陈天祥按下闹钟,艰难的从沙发爬起来。睡了一夜沙发,浑身像是被一群彪形大汉揍了似的。

玥儿还没醒,他蹑手蹑脚的换好衣服,出门了。

今天约了廖凡,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楼里的那些流浪汉!

“廖工,这个旧医院的物业是哪家啊?”所谓物业,不是我们通常的给小区打扫卫生、看门护院的物业,是楼栋的所有者。

“是......是我们单位。”廖凡有些尴尬的回答。的确,换谁都尴尬,自家的东西,还要别人来帮忙清理门户。陈天祥呵呵的尴尬一笑,缓解一下气氛,却再也找不到话题了。

“那今天这是要去找谁谈判啊?”陈天祥终于忍不住发问了,总不能和自己人谈判吧?

“就......”廖凡犹犹豫豫、吞吞吐吐。

“不会是和那些流浪汉吧?”陈天祥惊呼,仿佛瞬间闻到了扑鼻的恶臭,头痛欲裂。

“嗯......”廖凡不好意思的,缓缓点头。

和不讲道理的人,那不叫谈判,那叫吵架!陈天祥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这工程又偏偏是epc,主体责任在他们施工单位。心里不禁暗骂领导那个糟老头,把自己丢来毒窝不但,还给自己一群“无业游民”要对付。

车子停在了医院大门前,二人下车,抬头看着这栋楼,陈天祥叹了一口气,以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姿态,走向大楼。

流浪汉分为两种,一种是整天无所事事,一天到晚待在这楼里的。这种情况,老人和瘾君子居多,几乎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另一种就更班族一样,白天出门捡垃圾、干些社会底层的散活、甚至小偷小摸,晚回来睡觉。现在是白天,留守的第一种流浪汉,有些没睡醒、有些裹着被子靠着发呆。

陈天祥和廖凡走进去,引来了他们的注目礼,有些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没有灵魂,看不出喜乐,也没有交谈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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