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没错,就是叫你!你的入镇费呢?”沈飞嚼着甘蔗,敞开衣襟,一边抹着胸口的汗水,一边指着一个带着小孩、挑着木柴正从镇门通过的老头吼道。
这老头对沈飞这个只有十来岁的少年显得非常的恭敬和恐慌:“小哥,小老儿不是刚给了入镇费吗?”
“你是给了,可你那小孩呢?”沈飞吐掉甘蔗汁,凶神恶煞的向前走来。
“啊,啊,可我这小孙子才五岁啊!”这老头辩解道。
沈飞立刻指着老头吼道:“死老头!我家帮主可是规定按人头收费的,可没管小孩不小孩的!这消息早就传遍七镇八乡了,你是不是故意要让老子我混不下去啊!”
那老头一见沈飞的凶狠模样,不由打了个哆嗦,他的孙子更是吓得眼泪汪汪的躲在他的身后。无奈之余,老头只好苦着脸从怀里摸索一下,掏出一枚黄橙橙的外圆方孔铜钱,万分不舍的放入镇门口地上摆放着,敞开的箱子内。
“别在老子面前混,不就是一个铜板嘛,真是浪费老子的时间。”沈飞很是不屑的吐口口水,只是见到那眼泪快要流出来的小孩,他皱了下眉头,从腰后掏出一颗糖扔了过去:“哭个屁,给你糖吃!”见那小孩虽然接住了糖,可眼泪却流了下来,不由恼怒的吼道:“不准哭!再哭就把你卖到外县去!”
“对不起小哥,他不哭了,不哭了。”那老头慌忙牵扯着孙子快步离去。
重新回到镇门守着钱箱的沈飞,一边嚼着甘蔗一边万分懊恼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亏大了!那糖可是老子两文钱买的,老子等于替他们爷孙俩交了入镇费啊!我怎么这么傻啊?这都第几次了?分的钱都不够我当冤大头啊!”
就在他鬱卒万分的时候,一个同样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快步跑来喘着气说道:“飞哥,老大叫你赶紧回去。”
“哇!要开战吗?”沈飞立刻兴奋的吼叫起来。
这少年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你家老大让你赶紧回去。”
“给你,钱箱里有二十三文,别忘了我那份!”沈飞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甘蔗往嘴里一塞,掉头就往镇子里跑。
而那个少年一手叉腰一脚踩着钱箱边沿,神态傲慢的对进入镇子的人吼道:“,大家自动一点,入镇费按人头算的,无论男女老幼一人一个铜板。爽快点!”
沈飞一阵狂奔,直接跑到镇中心,经过一栋破烂不堪没人居住的烂房子时,非常准确的一口口水吐到房门挂着的牌匾上。
这写着虎云县虎窝镇镇公所的牌匾早就污迹斑斑,要不是钉得牢靠,恐怕一阵风都能吹倒。
看到自己的口水如此准确,沈飞得意洋洋的呼啸而过,直接冲到了镇中心一座最漂亮宏伟占地甚广的大宅院。
这大院大门上悬挂着四个金灿灿的大字“虎威分舵”。一身短打黑衣,衣襟敞开,露出结实胸肌和手臂肌肉的两个大汉,一手叉腰一手按着刀柄的站在大门两旁。
这两个只需要目光就能逼得路人贴着对面屋檐下快速通过的汉子,一见沈飞,不由笑道:“小飞,老大正在找你呢。”
“谢了大哥,我这就去见老大。”沈飞乐呵呵的打个招呼,冲进了宅院。
沈飞熟门熟路奔往大院左侧的小院厢房,路上遇到的人都是那种黑色短衣打扮的壮汉,而且个个都和他乐呵呵的打着招呼。
还在厢房外,沈飞就已经大喊:“老大,我来啦!”喊着就要打开厢房门,不过厢房门却刚好打开,沈飞砰的一下子撞在门扉上,不由立刻捂着脸蹲在地上哎呀呀的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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