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就在郝孺单人来到营门前的时候,值守的黄巾军士兵立刻喝住他道,“你们是哪个渠帅麾下的士兵,怎么会领军到这里来?”

郝孺闻言,立刻做出了一副有些着急的样子道:“是大渠帅的命令,此刻有一支敌军准备偷袭此处的粮草辎重,大渠帅特令我等来此增援,你且先开门,我有大渠帅给予的信物!”

“信物?你拿出来看看?”值守的黄巾军士兵听到郝孺这样说,都面带错愕的表情,本能的反问道。

郝孺指了指自己背负的包裹,然后朝营寨大门上的黄巾军士兵说道:“此物要近看才能看清,快快开门查验。莫要耽误了军情要事。”

“怎么办?”值守的士兵相互小声议论道,他们可从来没有接到过这样的命令,但如果真的有什么信物,误了大事他们也担不起这样的罪责。

戴着头盔的门将对左右的黄巾军士兵说道:“先开门放他一个人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对方的那支未确认的军队离我们有二百多米远,就算是敌军来袭,我们也能在他们突入营门前关闭营寨大门。”

门将发话后,值守的黄巾军士兵不再犹豫,准备开门放郝孺入内。

“修建的真是结实高大。”郝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营寨大门周围的环境,还有敌军士兵的位置,感叹设立此营寨的人有统军之才,黄巾军中也有能人,并不是普通的土匪山贼。

“出示信物吧!”营寨大门打开了一个稍大的门缝,戴着头盔的门将从门缝中看向郝孺,面露警惕的说道。

“当然,当然。”郝孺见到营寨大门的横木锁被抬下后,一手放入背负的包裹中,然后在摸索间一步步靠近营寨大门。

“手不离刀柄?”值守门将察觉了郝孺的动作后,顿时怀疑起来,因为郝孺整个人并没有那种即将进入自家营寨的从容,反而整个人如同在蓄势一般,右手在营火的光辉下,连上面的青筋都显露出来了。

“此人有问题!!”确定心中想法后,值守门将急忙出言道:“不要再向前了,放下你的,,,啊!”

话未落音,门将两旁的黄巾军士卒,便见到郝孺从包裹中掏出一把短弩,一箭射中的门将的面门。

在众人还在惊讶门将的惨叫声时,郝孺冲向前方,抽刀急速斩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黄巾军士卒,然后用力一脚踹在营寨大门上,顿时就让大门洞开。

滚烫的鲜血洒落到了大地上,看着同伴倒地瞬间一死一伤,周围的黄巾军士卒愤怒了,纷纷怒吼着手持兵刃杀向郝孺,岗哨上的弓箭手也开始对郝孺张弓射箭。

“来啊!”郝孺一个翻身躲过几道袭来的箭矢,然后站在营门口的位置,持刀摆出一副绝不后退的防御姿态。

“敌军杀过来了,快关闭大门!”

“他只有一个人,快杀了他!”

面门中箭的门将,挣扎的坐起身子,但射入眼眶的弩箭疼的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管亥大哥,兄弟辜负了你的信任,,,”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呼喊一般,门将招来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黄巾士卒,然后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后,慢慢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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