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嘉明杠上,边哭边捶打他的后背,他成了一块沉默的石头,任由我折腾却不还手还嘴。

李嘉明不再试图将我放回床上,而是抱着我,让我凌空地靠在他肩上,这个姿势很累,累得我都没力气再哭。

“你很爱他,阮念,你原来也会这样歇斯底里。”隔了许久,李嘉明喘着粗气说。

我没搭理他,双臂垂下,整个人像是块抹布垂吊在李嘉明身上。

“你不闹了是不是,那我把你放下来,叫护士进来给你重新扎吊瓶,你要乖。”李嘉明迟疑着,我依旧不做声,他叹了口气后便动作轻柔地把我放回到床上。

“你看你,和小孩子一样,”李嘉明伸手在我脸上擦了擦,语气很尴尬,他一向不太会安慰人,我目光放空地紧盯着他,他收回了手,“我先去拿毛巾给你擦下脸。”

他起身,迅速走进了卫生间,等到水声传出,我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下床跑出了病房。

有护士迎面走来,看到我时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垂下头,疾步走过。

电梯前等的人太多,我绕到旁边的楼梯间,开始爬楼。

妇产科是十五楼,我要去十八层,脑科。

脑科的大厅静悄悄的,除了值班的两个护士外只有零星的几位病人在散步,我站在柜台前不做声,护士看到我,急忙起身笑着问:“有什么事吗?”

“闫医生,真的谢谢你,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家老人这次谢谢!谢谢!东西你不肯收,这束花你一定要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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